在她身上,而冉依顏也嘟著嘴很鬱悶的賭氣的回看他一眼,眼在看他,而手還是很自覺去拿牛奶的杯子,不管怎麼說,吃飯最重要,拿了牛奶就低頭咕嚕咕嚕的喝。
主要還是因為她太迫切的想要報復他。現在很想女兒,可是,有什麼辦法呢,她出來不能帶著她,帶著她那動靜就太大了。
整個風家都不會放過她。因為,寶珠不僅僅是她的女兒,也是風家的孩子。她雖然是孩子的生母,卻沒有所有的權利但是一想到偌大的風家,寶珠應該不會受委屈的,至少風冿揚,風老爺子都不好虧待她,她心裡也就釋懷了。
客輪剛靠岸,還有半個小時,她覺得自己肚子很餓……
大壩的上面人滿為患,摩肩接踵,來來去去的商客還有一早等候在碼頭上的人,上面有便利的街邊攤位小吃店,賣了一些便利的早餐,茶葉蛋,油條,還有豆漿等等。
她沒有吃飯,看了兩邊的早餐店生意都挺好,其中一位大叔的煎餅,圍著的人更是很多。
冉依顏擠過去一看,是手工做的那種在火上烤的煎餅,那金黃的外殼帶著酥油的香氣。
只是聞著就覺得很香。
有不少人在等,新的一批烤餅熟了,不少的人就開始爭相搶購,而冉依顏趁著食慾和氣氛也買了一個。
然後中年的大叔一個人做餅,做完了餅,帶著手套收錢,人多,有些忙不過來。那厚實的肉臉上,鼻息裡,有些氣喘的模樣。
看見人家紛紛在給錢,而冉依顏也從自己的皮包裡掏出零錢,遞了上去。
最後買了餅的人都散開,而她,也拿著烤餅準備轉身,那穿著背心的大叔卻突然從背後嚷起來。
“哎哎哎。你給錢了麼。”
那聲音焦急而醒耳。方向就是對準她。
已經轉身的冉依顏有些奇怪的回身過去,就看見那大叔的黑眼睛死死的盯著她看,那種感覺。讓冉依顏覺得很特別……
“果然,現在稍微的長的好看一點的女人都喜歡到處騙吃騙喝的。”大叔的聲音裡似乎帶著一絲惋惜。
冉依顏聽著他這句話,聽得啼笑皆非。
他彷彿是一句話就已經認定了她偷了他的餅。
“大叔,我剛才已經給你錢了——”
她轉頭輕笑著解釋。
“沒給就是沒給,一個餅而已,我王老五在這裡賣了大半生的餅,誰不知道我的大名,我的餅的香氣是方圓幾百裡都聞得到。我白手起家,就靠賣餅,根本不是在乎這一個餅的錢,但是,沒給就是沒給,就當我做個虧本的生意,送你了,只不過,小姑娘,這樣的行為要不得——”
大叔似乎語重心長。話說的萬分樸實。
因為大叔的話,周圍的剩下一些買餅的人群還有其他路過的人群都紛紛的投目過來,那奇奇怪怪的目光,有的不屑,輕蔑,這麼一個穿的整整齊齊體面的姑娘居然偷別人一個大叔的餅。
還有部分惋惜,那漠然又帶著的惋惜的眼眸也紛紛的在冉依顏身上看了又看,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居然偷別人的餅。
冉依顏又一次哭笑不得。她覺得這是自己的尊嚴問題,有必要辯解……
所以她沒有退縮,又重新返回身去給大叔解釋。但是最後不管怎麼解釋,那大叔就是不接受。
“你當我是傻子還是瞎子,我是一個個的收錢,我收的錢我心裡都有數,是一個個數過來的。”最後,大叔很生氣的就嚷了出來,手一撩,生意也不做了。
是準備同冉依顏死磕了。
而冉依顏也是第一次遇見這樣情況,她孃的,真倒黴,最後,她將自己手裡根本一口沒有吃的餅扔回去,寧願不吃,也不願受這樣的委屈。
碼頭上人多,周圍的群眾來來去去一圈一圈的圍了厚厚的一環,被人當著奇葩圍觀,冉依顏覺得從小到大都沒有今天這麼丟臉過,她只恨不得地下有個縫供她鑽進去,看到那賣餅的大叔如此不通情理,最後,她也火了,一把就把手中的餅給扔出去,手一歪,結果就扔在了大叔的身上。
那大叔氣的一張臉漲紅。
結果,在距離上船時間的五分鐘,她被人拖近了警察局,後面還跟著一個精神抖擻的滿身香油味的中年大漢。
因為偷別人的餅,還扔東西砸人。侵犯了別人的人身安全。
然後,在進警察局半小時後,她靜靜的待在審訊室,結果,坐在棕紅色的條形椅子上,身體躺在那冰冷的紅色桌面,隔著桌子,在她面前走來晃去,抽著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