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吃麼,其實真的很好吃,雖然你這樣看是不怎麼好看——”豬大腸嘛,明耳人一聽就退避三舍。覺得很髒很臭。
但是她卻很爽快的將風冿揚碗裡的那份一起端過來了。
風冿揚現在很想摸煙,他真的不知道這東西怎麼能吃,但是,看她吃的這麼興奮盎然,總還是覺得既然帶她出來就不應該打擾她的興致,所以,他亟需一樣能排遣自己這鬱悶情緒的東西,否則,知道她在吃這些東西,他自己會逼瘋,但是摸了半天,沒有摸到,記起來煙扔在了車上。
無法可想,最後想了想,管他,只要她高興,他就儘量滿足她。
結果,冉依顏真的呼啦呼啦的幾口就把他的那碗米線還加了一份豬腸吃個精光。
風冿揚嗤笑,從來在家沒有這些能吃,每次叫她吃個飯,從上桌到下桌,就能一直挨。
從步行街路過,冉依顏還吃了冷水串,將熟了的一些東西放在放了調料的盆子裡,像火鍋那樣,但是是冷的,她買了,就拿在手裡在人群裡邊走邊吃,然後風冿揚就站在她旁邊,一語不發,由著她吃。
他覺得他應該要了解她曾經的生活,這樣才能更加的瞭解她。
他大多時候都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但是,從來不知道她心裡渴求的是什麼?
也許這就是他當丈夫最失敗的地方。
當天晚上,冉依顏拉肚子了,她吃的太多,然後吃的東西太雜,結果就拉肚子了,半夜跑了好幾趟衛生間,風冿揚開始本來是不想理她,但是,後面知道她拉的有點發燒了,趕緊打電話給劉醫生,劉醫生也是半夜進了風家的別墅給冉依顏開拉肚子的藥。
第二天,在風冿揚起床時,冉依顏已經被折騰的奄奄一息。
“寶貝,叫你別吃那麼多,為什麼那麼貪嘴——”坐在床頭,風冿揚摸著她的蒼白小臉,又心疼又生氣。
這麼大個人還管不住自己嘴麼。
“老公,我要是這麼死了,是不是就沒人再惹你生氣了——”
躺在床上,只因為拉肚子拉的有氣無力的女人,拉的腦袋都有點抽風了。
風冿揚一聽,立馬有種風中凌亂之感。真的是被她氣的想翻白眼。
死,不過就是一個拉肚子,她都能想到死。
而且,她還真老實,知道自己老惹他生氣,他還以為她什麼都不知道呢。
“放心吧,有我在,你這點病還死不了……”他坐在床頭,哭笑不得,語氣不冷不熱……
中午,醫院裡派了護士在家裡給冉依顏打針,結果,護士走在樓梯上被傭人抱著的插身而過的小寶兒一下子就哭起來了,風冿揚半天才反應過來,他家裡是有兩個怕打針的。
那小東西看見護士的衣服,以為是來給她打預防針的,提前就哭了起來……
風冿揚真的感覺滿滿的無奈……家裡這兩個小東西……
冉依顏是被風冿揚抓著兩隻手死死按在床上,然後扒了半邊的小底褲,強行把針打進去的。
到了週六,終於有隔壁的一家姓柳的太太找她一起去美容院做臉。
她再也不敢去那些小巷子裡面胡亂吃東西了,因為生病太難受了。生病這麼些天,她覺得自己的屁股都快被針頭打腫了。
她穿了旗袍,臉上擦了脂粉,頸脖裡一串質地上好的珍珠。
只要一裝扮,她身上就即刻可以有貴婦的氣質……
那家的太太姓柳,就在風家別墅的隔壁,冉依顏見過她幾次但是沒有打招呼,後來是柳太太主動給她打招呼,兩個人坐上了柳太太每次出行的專用的老爺車。
柳太太家裡也是大富大貴,柳老爺今天不過就四十多歲,膝下就一子,柳家是靠包工程白手起家的,雖然財富多,但是跟風家這樣的大戶人家相比,還是差的太多。
今天的一家美容院是冉依顏平時比較熟絡的一家,很多官太太還有富太太都在這裡做臉,她有這裡的會員卡。
而柳太太也有。
兩個人躺在臺上做水療。
柳太太已經四十五歲,這是第一次和冉依顏一起出來。
“依我說,你家的男人你應該多看著點——”
“嗯——”顯然,一瞬間,冉依顏沒有反應過來。
“風少在t市是出了名的有權有勢,多少女人想巴結,我上次看見你家的有個長的像模像樣的妞兒,去買菜,我好幾次出門上車,都看見過,那一副妖媚狐媚子樣,你得要小心,這年頭,留這樣的女人在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