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女人立馬就吃痛的叫喊出聲,那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小手也不再提什麼裙襬了,不聽話了,捱打那麼疼,還聽什麼話啊,立馬身子躺在床上,背向著風冿揚,而小手就反過來:“不跑了。不跑了……”
“寶寶啊。媽媽在捱打。寶寶。你在哪兒。”快來救媽媽,救媽媽……現在,叫誰不行,只能叫女兒了。雖然女兒很小,但是女兒什麼都能看懂,聽懂,到時候女兒要是一哭,護著她,風冿揚也把她沒辦法。
站在床邊還拿著雞毛撣子的風冿揚哪裡又不是不知道她的用意,捱打挨的沒有辦法只能向孩子求救,想想,其實她也還真可憐。
在風家,除了他,幾乎是沒有人幫她。
他一欺負她,她就無路可逃,怪不得要跑。
所以,一思忖,心也就軟了。
但是,看著她那狼狽的趴在枕頭上那眼淚嘩嘩直掉的可憐模樣,風冿揚還是覺得很好笑。
誰敢說他娶進來的不是一個活寶,就說她是萬花筒也不為過。人前端莊,人後是什麼窘態都有,你說她笨吧,不笨,說不笨吧,有時又笨的要命,謹慎的時候那心機比他都深三分,一遇到危險,比如知道要捱打受痛,什麼求饒的招數都用。
讓人啼笑皆非。
既然她再叫寶貝,想靠著寶貝求饒,風冿揚就站在床頭,故作正經的面上不帶任何情緒的冷冷回她一句:“寶寶被允兒一早接到山莊去了。”
一句話,斷了她的後路。
冉依顏的整個心情都懨了,情緒崩潰了,頭無力的倒在枕頭上,完了,都完了,連最後的救命稻草也沒有了。
冷眼看到她的那副模樣,風冿揚也再無心體罰她,畢竟,她在風家還全部都處在弱勢,只有他會心疼她,愛護她,但是偶爾她得不到他愛護的時候,她就會比常人更加的無助。
因為,她掙不開,她嫁了一個豪門,一個豪門大家,嫁的物件是他風冿揚,所以,她會很無助。
“把裙子穿好,滾起來吧——”看到她那淚水將那漂亮臉蛋糊得像花貓一樣的臉,男人再也無心懲罰她,心內嘆了口氣,讓她將衣服穿好,起來。
冉依顏那賊賊的小腦袋朝四周一看,然後望向他那張沉鬱的臉,臉還是很陰鬱,但是手中的雞毛撣子卻再沒有動,她確定?剛剛自己沒有聽錯,他真的放過她了?
“滾起來——”黑色的眸子下斂,俊臉上毫無表情的冷冷的看著在床上眼睛轉的骨碌碌的女人,風冿揚真的是忍俊不禁,誰說他娶的不是一個人精,剛才還在哭鬧,哭的昏天暗地,現在,只要一句‘滾起來’,她的整個精力又恢復起來了。
心內嘆了口氣,他將雞毛撣子放在床邊,冉依顏看見那近在咫尺的雞毛撣子還是嚇了一跳,小身板朝床上一縮。
然後就被風冿揚一手提了過來,親手給她穿那白色的帶有蕾絲的柔軟的小底褲,穿的時候,看到她那依舊白嫩嫩的小臀上有兩條明顯的小紅槓心裡還是疼的很。
指腹在屁股上反覆的來回輕柔的撫,絲毫不敢用力。怕弄疼了她。
然後給她穿起來,將裙襬放下來。
他將她摟在懷裡,他的懷裡永遠有種淡淡的古龍香水味,彷彿是帶著一點檸檬的清香,很好聞,這是她從來都不排斥的氣味……
“還疼麼——”大手撩開她耳旁的細發,大拇指的指腹輕輕的抹去她的臉上的淚痕。那好看的性感的薄唇吻在她而的臉側,聲音溫柔。
冉依顏也不知道他突然轉變的情緒是為何,但是她很享受他溫柔時的感覺,她很乖的待在他懷裡,悶悶的看著他,臉上還掛著兩顆小痘痘,無聲的搖頭。
中午,劉媽弄好了飯菜,心疼著她一大早跑出去都沒有吃東西,風冿揚將她抱到桌邊,捱了打,天熱,給她的屁股上了藥,還給了一個冰袋,風冿揚每次吃飯都坐在她的對面,但是今天不一樣,他坐在她的旁邊,然後一隻手摟在她的腰身,給她夾她最喜歡吃的菜,將菜給她夾進勺子裡,然後混著米飯給她喂進去,很細心很體貼的照顧她。
滿屋子的傭人都垂著頭,偶爾也抬起頭來偷瞄一眼,感慨,少爺還真的是真心疼少奶奶,連吃飯都是一口口的喂。
而從一開始下樓就看見站在傭人群的餘夢芝,冉依顏和她照面,相互都有點尷尬,畢竟,她本來想把老公推出去的結果沒能推出去,很想做風冿揚女人的餘夢芝卻也沒有取得風冿揚的歡心,所以,雙方見面,都有點尷尬。
但是,畢竟對餘夢芝來說,冉依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