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都會盡力的——”醫生說的盡力,肯定都是拼盡全力,因為誰都知道這是風冿揚的孩子,誰敢怠慢。
“我不要盡力,我說的是不許,我的孩子,不允許受到一點點傷害——”
他的表情猙獰,眼睛本來就犀利,而這樣看人的眼神更讓人感到害怕,幾個醫生也難為情的將頭底下,連連點頭。
風大少爺,誰人敢得罪的起,他說一就是一,沒人敢唱反調,敢說二。
“噗——”突然,站在牆角的一直不吭聲的冉依顏就那樣禁不住的笑出聲。
好笑,還真的是好笑,那會不是罵孽種,說過讓孩子去死這種話,甚至連李叔都不讓出門開車送她們母女,而現在,突然就做出一副有多關心女兒的好父親的形象出來。
真的是看到她噁心。感到噁心極致……
所有的注意力再瞬間都被吸引了過來,而風冿揚雖然進房間沒有和她說話,但是卻一直知道她站在那裡,是‘存在’的,而此刻,聽見她嗤笑他,他森冷的凌厲的視線就壓過來,沉沉的不悅的聲音。
“你笑什麼——”
他用的是逼問的語氣。
看她的眼眸的光凜寒迫人。
而冉依顏也抬起頭,直視他,迎著他的眸光,有點鄙夷的幸災樂禍的感覺。
“你不是要她死麼,你不是說孽種麼,現在救什麼救,怎麼不讓她去死——”
“冉依顏——”狠狠的緩緩的咬牙切齒的幾個字,風冿揚虎口一手掐住她的顎骨,將她的小臉抬上來,就看見她俏麗的容顏上滿滿的都是對他的恨意。
“我告訴你冉依顏——”男人緩緩的放低聲音,貼近她的側臉,靠近她的耳旁,那冷冷的氣息就迎面撲來,而,冉依顏就聽見他一個字一個字清晰在她耳旁響出聲。
“如果不是你,我早就帶孩子來了,如果不是你在外面跟別的男人偷偷摸摸,盡幹那些丟人現眼,不顧廉恥的事兒,我會懷疑孩子?”
“你以為你現在可以是一個旁觀者,樂呵呵的看我笑話,我告訴你,如果孩子真的有什麼三長兩短,是你直接害死她的,不是我。”
“害死了,你還是得給我再生一個。你以為你能跟我撇清關係,你想都別想。我可以讓你生不如死,我有這個本事讓你生不如死——”
男人緩緩的氣息漫過她的耳側,而冉依顏的身體早就已經經不住一陣陣的顫抖,那張小臉,耳垂垂下的美麗珍珠的珠子搖搖晃晃。來回的蕩起。但是那臉色卻慘白無比。
久久,都沒有一絲血色,他剛才對她說的話,真的真的是嚇著了她了。
男人從側面滿意的看著他這番話對她造成的效果,笑,低頭,當著眾人的面含住她小巧的耳垂,然後,將她的耳環也含在嘴裡——
而冉依顏半天沒有回神,待回過神才之後,整個情緒再不能控制,幾乎被折磨的要瘋。
“風冿揚,你這個畜生,變態。”她捶打著他的肩,然後瘋狂帶著一種洩憤的情緒狠狠的罵著,她打他,將自己的手都打痛了。
“滾。你這個混蛋。滾——”
“我混蛋,難道你不是蕩婦,為什麼總是和那些男人糾纏不清,你準備給我帶多少頂綠帽子。”她抗爭,推搡他,但是,他卻依然是將她的身體抵在牆上,冷冷的氣息,冷冷的話語一字一句對她,將她的頭扳過來,讓她強行聽著他的。
“滾啊——”冉依顏終於還是受不了了,那厭惡,噁心的感覺一股腦的湧上來,這個男人是混蛋,是畜生,總之不是人。一想到他在樓上那麼絕對的對孩子,對她,這種噁心自私到極點的做法,她真的受不了,這是她這輩子心上的陰影。
雖然,男人也恨,也氣,但是,似乎看到她臉上對他的極度厭惡,他還是冷靜下來了,冷冷的放開她。
抹了一把臉,主要,現在,讓他擔心的還是孩子,孩子到底怎麼樣了。
他跟她計較什麼的都延後,孩子還是他心上的肉。萬一要是真的有個三長兩短,他也知道,是她也是對他都是一個無法彌補的遺憾。
其實,那會在房間裡,他並不是因為質疑孩子的血脈而不讓她抱走,主要還是因為她的態度,他晚上的氣放在心裡囤積著沒過,然後,看見她因為孩子而緊張的那樣,當然,他不知道孩子的狀況,因為一下午和晚上都是她在弄孩子,他那會只是想單單的折騰她。
看著她急,看著她痛,他心裡彷彿才解氣一點。
但是,看到她為孩子急的那副模樣,他真的心有不甘,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