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依顏很困,她昨晚一個通宵,又困又累,很想睡覺,但是,小寶貝一直在病中,而且現在精神很旺盛的鬧著,她根本不敢睡。
強制的忍住自己的瞌睡。
手環在寶寶的小身子前,用心的呵護著。
而另外一邊,金光熠熠的大廳,那地面的地板呈橢圓形的一環環扯開,精裝豪華酒樓裡。
雅間,那玻璃大圓桌,上面擺滿了各種珍饈,明亮的水晶大吊燈,照的整個雅間亮堂堂的。
桌上一瓶珍藏的xo,開啟,酒才滿了一半。
“風總,今天好不容易請到了風總賞臉來這裡吃頓飯,袁某我真是三生有幸——”
風冿揚拿著那脆薄的水晶杯兒,‘噔’一聲碰杯,然後遞到了自己面前,那好看的唇角一勾,笑的意味深長。
“哪裡哪裡,袁總總是這麼低調,如果不是你一直在風家的財力上給予幫助,那風家也不可能發展的這麼快啊——”
酒桌上,都是一些客套話。
“哪裡哪裡——”袁俊輝拜拜手,那肥碩的手上帶了五顆碩大的紅寶石,“應該說我們袁氏財團都是一直仰仗著風家才一直賴以生存的。”
“袁總果然是低調的人,這是合作,咱們雙方的合作——”見袁俊輝說的粗坯,風冿揚見不得那些在他面前顯露自己的卑微的事或者物。
他不喜歡別人說仰仗他們家才能生存這種話,這種話,一般說明別人想故意套近乎,然後想要始終藉著風家為後盾。
而風家,只可能去吞併別人的產業,而自己,絕不可能給別人撐腰,見到是棄子或者囊中之物,該棄就棄,該吞就吞。
他風冿揚從沒有進入商場前就知道這個道理。
所以,他含著笑,飛快的接過他的話,聲音爽朗,然後又將那服務員參滿的小杯子遞過去,跟對面的男人碰杯。
而袁俊輝聽著風冿揚的話,是巧妙的將他的話轉移了,其實知道這男人圓滑,事故,但是,他怎麼都不相信,才不過二十五歲左右的男人,還這樣年輕,到底是怎麼樣才能練的像他這樣,在商業戰場上,一個動作每句話都玩的那麼順溜,其實,面前的這個男人,到現在看起來,也不是外界傳的那樣可怕,至少還對他很客氣。當然,在年歲上,他至少比風冿揚大一輪。風冿揚對他沒有拿架子大概是這個原因。
其實他不知道,風冿揚凡事談生意,對誰都不會擺架子,他的可怕,不僅是他的臉上表情會多有威懾力,多沉冷,而是他的手段。
他想怒的時候可能會笑,而笑的時候別人卻摸不清他是怎麼樣的一個真實情緒。
但是,不管怎麼說,他這個小他一輪的年輕人還是敬佩的非常,畢竟,就算是他一個資歷豐富,已經快五十歲的老男人,要打理出小小的一個袁氏財團都很困難,更何況,是偌大的一個深不見底的風家。
看見風冿揚主動遞過杯子跟他敬酒,高興的跟什麼一樣。
“其實,今天,我還給風總準備了一件禮物,還請風總笑納——”袁俊輝說著,眼眸裡都在放光,搓著手,一副很興奮,很迫不及待的樣子。
“哦——什麼禮物。”將杯子裡的酒水一飲而盡,風冿揚面帶微笑,那俊美的臉上,似乎也有些期待的神色。
“立馬。立馬。上來。”袁俊輝笑的賊賊的,身上穿著名牌西裝因為他的動作,腰間都磨了些褶皺起來。此刻,風冿揚看著他那一臉興奮的模樣,眼眸帶笑,眼底卻幽邃深冷。
“來來,夢芝……”袁俊輝的猥瑣的笑聲才剛一落,雅間的門就開了,然後,從門外先跨入了一直美腿,那裙子只到了膝間,從中間岔開,誘惑若隱若現,後面的長長裙襬一直託到地上,然後上面罩著一件湖綠色的小背心。
然後,當女人出現在眼前時,那美麗的容貌,驚為天人,水杏眼,挺鼻,朱唇,一神一韻,莫不是嬌媚媚態。
那面板很好,水潤,白皙,細膩。總之,是一個標準而出眾的美人。
女人站在那裡,偷偷的瞄此刻坐在她面前不遠的俊美男人,其實,真的跟乾爹說的一樣,玉樹臨風,身材偉岸,是男人中難得一見的極品。
她在打量風冿揚的同時,猛然的眸光向上,才發現風冿揚唇角含笑的也在細細的看她,那精亮的眼眸帶著一抹濃濃的興味,驟然,她的臉一紅……
“夢芝是我認的乾女兒,風總放心,還沒開——”袁俊輝樂呵呵的笑著。然後肥碩的身材朝風冿揚靠過去,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