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雙方的厭惡程度就算是敵人也不為過。
祁風熙曾經在酒吧裡認識的一個情婦,叫什麼百合的,其實百合不是她的真名,後來祁風熙才知道,酒吧裡面的女人喜歡用百合,玫瑰一型別的名字,而那個女人的真名叫閔真真,上次經過冉雙露一鬧,然後冉雙露流產之後,那女人也嚇著了,後來,事情一過之後,祁風熙一個主動,又跟祁風熙好上了。
而冉雙露,對於祁風熙在外面的女人隱約有人在她耳邊聽說過,但是,她每天打牌做臉逛商場的時間太忙,根本來不及去管這些祁風熙的私生活,而且,老實說,她也根本管不了,男人有多少不是在外面花心的,祁風熙不會讓她插手他的私事兒。
而只要祁風熙不把那些女人帶到家裡來,威脅她豪門少奶奶的位置,那麼,她也可以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但是,對冉依顏,她真的恨的入骨,甚至,連冉家都一起恨。
冉家曾經養育她的父母,以前他們將她當成親生女兒,那個時候對她百般呵護,疼的想心肝兒肉一樣,現在,一旦知道她不是他們的女兒,他們對她淡漠的態度,簡直讓她接受不了,親不親生,對他們來說,真的區別就這麼大麼。
當時,她秦家的親媽,為什麼要將她和冉依顏的床位交換呢。
讓她現在知道自己的身世,處在這尷尬的位置上,曾經的冉家的父母,現在看她如同一個竊取了別人親情的果實的騙子,而她,對當初發生的一切,什麼都不知道。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忽然失去了爹孃,成為了一個沒有了孃家的孩子。
難道她不才是最悲慘的那個麼。
坐在桌子旁的冉雙露,因為恨意,那捏著筷子指節輕輕顫抖,應該太用力,已經泛白。
而坐在桌邊的祁風熙,每次在冉雙露主動奚落他的時候都一語不發,懶得理她,但是,這次,他真的為冉依顏焦心的很。
小貝兒,他的珍寶小貝兒,到底怎麼樣才能挺住這麼大的輿論壓力。
其實,他已經暗中給好幾個傳媒投了錢,讓他們封住訊息,但是,昨晚那麼多人在場,他也知道,那訊息怎麼禁得住。
*第二天,不知道多久,冉依顏從床上醒來,肚子還是被被子蓋著,而身邊的床位是空的,他不知道什麼時候都又上班走了。
她沒有洗臉,刷牙,頂著個蓬鬆的頭,穿著寬鬆的睡衣,迷迷糊糊的就下樓來。
桌子上有熱牛奶,還有雞蛋,烤肉。
她自動坐到桌前,拿了牛奶喝了一口。
“少奶奶,剛才山莊裡打電話過來,今晚,今晚。你們可能必須去山莊一趟了——”劉媽的語氣裡有種為難,同情的看著冉依顏,是否已經猜到冉依顏要有麻煩了。
其實,冉依顏也知道,她漫不經心的私下思忖著,其實她到真心沒有多怕,這次,畢竟始作俑者不是她,突然抬頭。
“少爺知道麼——”
“應該是知道的,老爺子說,是你們一起回去——”劉媽的手還是有點為難的在圍裙上毫無意識的來回的擦著。
沒事兒——!,冉依顏頓了頓神,本來失神的眼眸一下子清明,只要有他在,做擋箭牌,她怕個什麼——
想完,一身輕鬆的繼續喝她的牛奶,更何況,她從來都看風家一家子不順眼,就像他們看她一個樣。反正已經這樣了,大不了鬧開了一拍兩散走人,就算是豪門,她也不相信就能這樣牛不喝水強按頭的道理,她不做風家媳婦,誰願意,誰就去做,風冿揚如果想通了跟她離婚,那就離婚更好,但是,那微微帶著一點憂傷的眸子下斂,手撫上桌邊的細紋,他不會跟她離婚……
不是晚上,沒有等到晚上,中午,風冿揚從公司派人來接她,說是一起回山莊。
她穿著一件比較厚實的絨制大衣,頭髮是整個披在背上,從耳旁撩上去,是她一直喜歡的淑女的髮型。
提了包包,在風家大廈的樓下,她坐在車裡等——
天氣轉涼,空氣有些冷,但是中午卻有暖烘烘的太陽,她冷著一張臉坐在車裡,絲毫不在意時間,叫她等就等著,他們在樓下等了將近半個小時,風冿揚才從樓上下來。
一聲不吭的埋著頭從樓上下來。
玻窗半降,一下來,冉依顏就注意到風冿揚的表情,有些沉鬱,手背抵在鼻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她看了他一眼,然後毫不理會的假裝沒有看到的轉頭過來,而上車的時候,風冿揚也抬頭看了一眼她。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