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出為什麼她要走到這極端的一步,難道,她就那麼討厭他,討厭到策劃這一切去出逃。
逃離他的身邊。
除了喜,就是悲憤,他真的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愛的這麼累,為什麼彷彿一直在為他們感情努力的只有他,而她,一直再逃。
如果是從前,他也不會很在乎這些,畢竟,這場愛情一直是他在自導自演,她只是一個配角,跟隨著他的步驟,看著他臉上陰晴哀怒,而她,往往無所適從的分擔著他的怒氣。
可是,現在他才明白,沒有她參與的愛情,到最後,只是他一個人在唱獨角戲,他不能再忍受失去她。
這種錐心的痛,一次就夠。
原來她逃離了他身邊後,還跟著另外一個男人在一起,他不喜歡她跟別的男人搞曖昧,以前祁風熙不行,現在蘇煜憲也不行。
她只是他的,她身上每一寸都是屬於他的,她的身體是那麼完美,那晶瑩剔透的冰肌,他曾經用吻將她的身體吻了個遍,所以,她只是他的。他不能忍受她身邊有別的男人的存在,更不能從她的嘴裡說出愛別人一個愛字出來。
所以,當他得到她的確切資料後,知道這個男人的存在,他滿滿的都是怒。
“小東西,你知道,當我看見你將別的男人護在身後,我是什麼感覺麼——”
他的唇依然貼在她的耳垂,摩挲著她軟軟的耳垂,但是,冉依顏不知道他這又是施行的什麼折磨她的計劃,不知道他這樣說的下一句,又該是怎麼樣的懲罰她,所以,她怕,她的記憶裡,還是隻停留在過去那個風冿揚的印象裡,暴虐,冷血,每次將她傷的體無完膚。
他性格複雜,性情多變,這點她一直都知道,也領教過,焉知道他這一刻溫柔的開始不是下一刻暴虐的起點?!她的確被他折磨的怕了——
曾經,身痛,他給過她很多次耳光,將她折磨到求饒,而且,求饒也從來沒有饒過他,很多時候,換來的只是更加粗暴的對待。
所以,面對他的話語,不開口才是最明智的——
其實,她的不開口,風冿揚早就預料到了,他不需要她這麼急著逼她開口,現在他對她有的是耐心。
“寶貝,老公問的話你剛剛聽見了麼,回答我——”
他強硬的扳過她的臉,那涼涼的氣息順著耳窩侵襲過來。
冉依顏依然不開口,一語不發,眼眸毫無焦距,身體在他懷裡僵直,見她如此,男人也不再跟她說話,起身,直接就將她的身體放到座駕上——
她柔軟的小身子,一直是他最喜歡的東西之一。
他俯下身子,看到她眼眸裡的無神和痛苦——
“就算你不喜歡,可是我還是愛他,風冿揚,就算我在你身邊,你得到我的人,一輩子都休想得到我的心——”
她冷冷的語氣,根本不看他,就在他要下手之際,她恨恨的話語說的毫不留情,滿滿的絕意,想要刺激他。
果然,男人眼眸中炙熱的**陡然間落下來,驟寒,寒的讓人心驚……
正當冉依顏在想他在做什麼決定,或者要採取什麼措施懲罰她之後,果然‘啪’的一聲,一個響亮的耳光就從她的臉側落下來。
隨著那個耳光,冉依顏臉側被打的側向了一邊,幾縷髮絲也從耳旁帶了過來,撒在臉側,翻向外面的半側小臉緋紅,而埋下去的部分,已然是冉依顏不想再。
他給了她一巴掌,那陰鷙的眼看了她很久很久,隨後,彷彿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然後:“呃——”
他沒有顧及到她已經幾個月沒有這樣了,可能開始會有點適應不了,他就是想懲罰她,要她為她剛才說的話付出代價,要她明白,她不能在他面前這樣挑戰他的耐心。
“告訴你了,冉依顏,就算你個性十足,拽上了天,在我面前,你也得乖乖的給我臣服——”
“凡事我說過的話,你最好都給我記清楚,最好不要犯相同的錯誤,你把我也折磨的夠了……我是想用心疼你,但是,你必須給我乖巧一點,既然你也知道你還有那麼多軟肋在我手裡,如果下次還敢逃跑,我就直接給你爸爸買坐墳,或者將你媽媽趕出家門,讓他們想過平靜日子都沒有——”
他冷血的冷酷的說完這一切,聲音決然,帶著威嚴的魄力,而女人,臉都埋在坐墊的軟墊裡,一邊紅腫的臉蛋就五個明顯的指印,然後髮絲散亂在臉側,什麼都沒有再說,無聲的淚水潺潺的流入髮間,眼底清冷。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