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就推著嬰兒車堵在門口,嘴裡叼著奶瓶。兩隻眼睛直亮亮的看著剛回來還在門口換鞋的風冿揚。
抬頭,一臉不滿的‘吼吼’的直兇。
風冿揚就看不明白了,小傢伙的整個身子倚在嬰兒車的前頭,盯著他的眼眸,雖然是還沒有八個月的小東西已經明顯能看著她的表情是在吼他。
“小東西,怎麼了——”風冿揚柔聲將孩子從車子裡抱出來,摟在懷裡,他已經讀懂了她表情裡的不悅了。
“嘖嘖嘖——”小嘴巴里不停的吸奶。
他眼眸一亮,突然想到,頭朝裡面:“冉依顏,你是給咱們寶寶告狀了麼——”
“什麼——”冉依顏在衛生間裡面洗自己的小內內,聽到風冿揚的聲音從裡面跑出來,假裝什麼都不知道,明知故問,滿臉笑的心虛,臉上賊賊的。
“告什麼狀——”
她今天回來將那套職業裝換掉了,換成了現在的薄打底衫,看起來順眼多了,沒有那麼勾魂,但是多了一絲嫵媚和慵懶的高貴。
風冿揚翻著白眼,懶懶的看她,不想和她計較。
但是懷裡的寶寶看見冉依顏一下子就高興了起來了。
整個小臉笑成了一朵花。
“咯咯。咯咯……”在風冿揚懷裡,卻直直的想靠近冉依顏,整個小腿都在蹬。
但是整個動作無疑就將冉依顏的告狀行為給暴漏了。
看到風冿揚即將要沉下來的臉。立馬嘿嘿兩聲緩解自己的尷尬。
朝寶貝喊道:“寶寶,媽媽要洗東西,待會來抱你——”
聽見這句話,小傢伙的神情一下子就沮喪下來了。
冉依顏趕緊去衛生間裡洗東西,洗完了就去抱她。
而風冿揚在幹什麼呢,用奶瓶一個勁的逗心情不爽的小東西。
“寶貝。寶貝。喝奶奶,再不喝爸爸就自己喝了。”風冿揚對她做出了一個要喝的架勢,將奶嘴對準自己,結果小東西神情沮喪的哭鬧,一把打在他的臉側。‘啪’的一聲,將風冿揚打的輕疼。
風冿揚自己也覺得黴到家了。
但是打了他,小傢伙還是在哭鬧。
風冿揚沒有辦法,只能叫劉媽拿塊塑膠墊子放在地上,然後也將她放在塑膠墊子上,由著她哭鬧,翻身。
終於等到冉依顏洗完東西出來,來抱她,小傢伙終於停止哭鬧了。
風冿揚拿這小東西沒辦法,像個機靈鬼,家裡對他來說,就是他的小東西,現在又給她添了一個小東西,他兩個都沒折,就是他甜蜜的負擔。
晚上,躺在床上,今天他終於不鬧騰她了,親暱的摟著她叫了幾聲寶貝,放在懷裡就睡覺。
第二天,她依然跟著風冿揚去上班,風冿揚有一個男助理,也有一個女助理,但是,一般協助風冿揚的都是男助理。
而冉依顏,是因為風冿揚想她時時刻刻陪著他,只要她在身邊,上班也是一種享受。
所以,在她也無聊的時候,乾脆就去辦公室裡陪著她。
孩子都給家裡的傭人照看。
而且,冉依顏一般也不陪他一整天,當她無聊了,她也可以走。
而今天,冉依顏再去公司的時候,加包裙加長點,絲襪穿的緊緊密密的,跟客人說話禮貌的說完了就走,生怕多停留了一秒,要不就乖乖一直坐在風冿揚身邊,那些客戶知道她是風總的女人,也根本不敢亂打主意。
她再也不敢像昨天那樣玩了,一玩就把自己玩的死死的。
下午,她回去帶孩子逛街,孩子每次中午睡覺,她下午帶孩子,孩子睡了覺之後都很溫順,不吵不鬧,每次就躺在她的懷裡,溫順的像個剛出生的雛兒。
為了開闊自己的心境,讓自己的心態變得平穩,她報了瑜伽練習班,每天在下午五六點的時候會去瑜伽館練瑜伽。
她覺得在這種情況下自己身心的狀態調節的越來越好。
而風冿揚每天也上下班,一如既往的愛孩子,愛她,她都覺得別無所求了。
下午,她奇怪的接到冉雙露的電話,是說邀她一起出去逛逛,已經好久兩姐妹沒在一起了。
電話裡說雖然明知道之間沒有太大的情誼,但是也是一起長大的,一起渡過了十多年的時間。
小時候,她和冉雙露之間是有距離的,在冉家,冉雙露是冉家的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而她,就是一個傭人。
雖然她和她都上學,甚至小學和大學都在一所學校完成,但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