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力隱藏自己的李合順,突然想到一件事,開口道:“大姐夫,你今早不是去割豬草吧!”
她方才那一斧頭的餘威猶在,李合順不敢瞞他,瞅一眼輕輕衝自己頷首的媳婦兒,方道:“你大姐讓我打聽一下容澤,我這不就去水嶺打聽了!”
薛黃英聞言一怔,不想是為了她,她挑眉笑道:“大姐夫可打聽出什麼來了!”
李合順看一眼興致頗高的姨妹,囁嚅道:“他們說容澤運道不好呢,說他三歲剋死爹,十七剋死娘,這要是娶了誰做媳婦,說不準兩三個月,媳婦就能下地,伺候公婆去了………”
這話委實不好聽,不說李合順說不下去,就連薛春櫻都白了臉色,不是擔憂薛黃英,而且氣的,這些年,村裡有些壞心爛肝的娘們兒也是這般編排妹妹的,這話就幾乎沒斷過。
“還有沒有其他的!”薛黃英神色淡淡,辨不出喜怒。
“妹妹同容澤的婚事該是被傳出去了,說是容家伯父伯孃想要收取聘禮銀子呢,說他們容家不能白養娃兒!”
“笑話,容澤長這麼大,喝他家水米吃他家飯了!還不能白養,真是大言不慚,若果真如此,我倒要問問這些個厚臉皮,他們收下聘禮,可給容澤準備什麼嫁妝了!”薛黃英都氣笑了,眼裡泛著冷意。
這話,李合順不好接,扭頭看向媳婦,盼她解救自己。
“行了,讓你學話,也不會圓著說,好容易回來一趟,帶嬌嬌和長松去山腳玩玩去吧,看能不能捉只山雞兔子回來!”
嬌嬌和長松聽說能捉山雞兔子,倒是開心的很,催著李合順,就樂呵呵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