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小字。
她細細辨認一番,不禁笑了,竟是個財字。
這八方賭坊的東家真是想錢想瘋了,這些貨色穿的再跟個招財貓一樣,就憑他做這破家的買賣,或早或晚,也不過是一場空。
她看一眼躺在地上的任金寶,恰好對方也在看她,模樣兇狠陰戾。
薛黃英冷冷一笑,不再理會他,扶著容澤上了板車,又喊趙大海也坐進去。
趙大海自然拒絕,這麼會兒,他已經緩和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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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氏低眉順眼,強忍住扭身啐一口的衝動,扶住趙大海,背起揹簍,跟在板車後,快步離去。
“今兒運氣著實不錯,沒想到剛來就和這畜生打了照面。”
走出鎮子,吳氏忍不住,沉沉出聲。
“嬸子,你確定方才那人就是你孃家嫂子的侄兒。”
薛黃英看向趙大海,有些不解。
按理說,不管是吳氏,還是任金寶,和範氏都是至親。
這麼多年,這些人不說彼此熟絡,也不會生疏的見面不識。
吳氏一怔,待看到一旁陰沉著臉的趙大海後,恨恨道:“他自小脖子那裡就有個痦子,方才我瞧見的真真的。”
薛黃英凝眉回憶,方才那個叫任金寶的,脖子那裡,好似確實有個黃豆大小的痦子。
吳氏繼續道:“他小時我見的多些,待我出嫁後,不知因著什麼,我娘就不許他們上門,這些年來,我也甚少見到他,你大叔更是隻知道有這麼一號人,再不知長的是圓是扁。”
薛黃英聞言,心裡瞭然,暗道怪不得,也還好趙大海不認得任金寶,不然怕是又一場事端。
“早知是這狗雜種,拼上我這條命不要,也和他拼了。”趙大海氣的黝黑的面色漲紅。
昨日晚間,薛黃英家去他們家說起白日去南吳莊買豬食槽的所見所聞,二人聞聽,俱是驚怒非常。
雲彩更是哭的泣不成聲,趙宏當即就要找他舅母算賬,被吳氏攔了下來。
家裡一片愁雲慘淡,始作俑者卻仍舊活的瀟灑自在,怎不叫人氣恨難平。
薛黃英眸中滿是冷意,唇角輕勾:“大叔莫急,為了雲彩的名聲,這事兒也不能放到明面上。”
說完,她頓了頓,眸中晦暗不明:“方才聽那個人說,他們明兒發月錢,我這裡有個主意,你們看看成不成。”
:()惡女種田:薛四孃家花滿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