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你天天聽著你男人同錢翠玲拍巴掌,就知響不響了!”
“你說話怎這麼難聽,路不平有人踩,夫妻吵架,床頭吵、床尾和,他李耕地動不動把媳婦往孃家送,是不是太過了!”
“行了行了,散了吧,扯個閒篇,也能吵起來,我家豬還沒喂,先回了。”
人群頃刻間散的乾乾淨淨,唯有方才吵嘴抬槓的兩人,氣憤瞪對方一眼,往地上啐一口,憤憤離去。
薛黃英目不斜視,耳朵豎的高高,見沒熱鬧可看,一改方才慢悠悠的步伐,和容澤一起,飄散離去。
真是沒想到,錢氏竟被送回孃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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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氏和老錢氏既是婆媳,又是姑侄,往日她鬧出更離譜的事,老錢氏顧忌孃家名聲,責罵一頓後,多是不了了之。
這次竟同意李耕地把錢氏送回孃家,看來老錢氏確實氣的不輕。
回到家,二人略略歇息後,就去做飯。
倆人出不少汗,口乾舌燥的,早飯就煮的面稀飯,主食是貼的二合面餅子,就著鹹菜,吃的很是香甜。
吃過飯,容澤接手洗刷餵豬的活兒,薛黃英擦把臉,起身沿河那塊地。
昨兒割的油菜放在地裡曬,村裡不全是憨厚踏實的漢子,還是得防著有些想不勞而獲的人。
風吹過,麥田如波浪起伏,陽光灑在麥芒上,泛著光。
豐收在即,薛黃英和往來村人打著招呼,心情頗好。
油菜一抱抱在河坎上,不過一夜,已經從昨兒的微黃,變成金黃,油菜莢粗壯飽滿。
她抬頭看著天上明晃晃的太陽,微眯起眼,油菜今兒再曬一日,到明日,就能捶了。
“阿英姐。”
薛黃英回頭,就見雲彩推著板車,俏生生立在路上。
“雲彩,日頭這麼大,這是幹嘛呢。”薛黃英笑道。
“我家的油菜能捶了,給我爹送墊布呢。“
雲彩指著板車上顏色花花綠綠,縫的滿是補丁的墊布,笑眯眯道。
薛黃英聞言,打趣道:”嬸子怎麼不見,這恁熱的天,她不怕給你曬黑了。”
:()惡女種田:薛四孃家花滿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