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被冤枉的,但是這又如何?
很快,唰唰唰唰,武士刀寒光閃閃。
每一次,寒光一閃,鋒利的武士刀凌空劈下,一個小鬼子的腦袋就飛了出去。
這醫院的院長和副院長剛走,馬上任不到十天的時間就一命嗚呼。
和田一夫長谷川砍完了腦袋之後。將武士刀上的鮮血擦了擦,收進了刀鞘內。
所有的小鬼子安保人員,全都在大廳裡邊見證這一時刻。
“各位,東條先生大發雷霆。正是由於這些人的束縛,使帝國軍人蒙受了巨大的損失,這一次。犧牲的軍官不僅有陸軍的人,還有海軍的人。
東條先生說了,自從1895年我們和支那人打了一仗之後,這幾十年內帝國的軍官就沒有損失這麼多的。
望你們能夠擦亮眼睛,切實保證東條先生的安全。”
“嗨一……”
“各位,一切都拜託了。”
這些小鬼子的安保人員看著和田一夫和長谷川這兩個人的臉都已經被打腫了,他們知道和田一夫兩人估計小命也難保了。
說完了之後和田一夫和長谷川之間又走回到了東條正雄的病房。
“你們兩個給我繼續跪著。”
隨著一聲令下,兩個人全都恭恭敬敬的跪倒在東條正雄面前。
“你們兩個人罪大惡極,罪不可恕。今天就是你們兩個人的死期。”
長谷川聽到了之後,嚇得渾身直哆嗦,這個傢伙不斷的磕著頭腦,門上磕的全是血。
“東條先生饒命,東條先生饒命。我們對東條先生忠心耿耿絕無二心。”
“你們這幫狗東西能力低下。和田一夫你有什麼資格繼續掌管陸軍情報部?”
“還有你長谷川,你有什麼資格在特高課待著。”
“如果貿然把我們兩個給殺了。新的人員根本摸不清楚情況,就讓我們兩個人繼續保護東條先生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