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時候偷你們的藥品了?你們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黃四郎聽到了之後。憤怒不已。他根本不知道什麼藥品不藥品的事。
“黃先生,我們在你的官方倉庫裡發現了大量的藥品。你竟然說對此事毫不知情。你把黃金當成什麼了,你以為黃金都是傻子嗎?”
“這是老子的倉庫。老子只會販賣煙土。販賣槍支彈藥。其他的事情一概不會做。”
長谷川可不管黃四郎說什麼,他的手輕輕一揮,這幫小鬼子從兩個方向快速向黃四郎和他手下的那些人包抄過去。
凌雲志再一次裝上了六枚榴彈。小鬼子兵分兩路,留下一路就行。
就在小鬼子左路衝到黃四郎面前的時候,凌雲鎮迅速向小鬼子的右路士兵發射了六枚榴彈。
這六枚榴彈在小鬼子隊伍之中依次爆炸。
右路的上百個小鬼子,士兵損失慘重,左路的小鬼子快速的衝到了黃四郎面前。
“八格牙路不許動舉起手來。否則的話死啦死啦的有。”
“啪啪啪……”
小鬼子一邊大喊大叫,一邊不斷扣動扳機。
黃四郎身邊的十幾個人瞬間被打翻在地。
他身邊的那些小嘍囉撲通一聲,就跪倒在地,高高舉起雙手。
“黃四郎你被捕了。”一個小鬼子小隊長掄起槍托,重重的砸向了黃四郎的臉上。
坐在輪椅上的黃四郎被這一擊之下砸的重心不穩,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上。
他掙扎著想爬起來,幾個小鬼子上去,對著他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卑賤的支那人,敢對對皇軍動手,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給我狠狠的打,只要打不死就行。”
“這可惡的支那人。海爾的皇軍傷亡慘重。皇軍至少損失了兩三百。”
這幫小鬼子越想越氣。
他們掄起槍托,不斷的向黃四郎身上砸了過去。
黃四郎慘叫不止,突然咔嚓咔嚓,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黃四郎的幾根肋骨直接被砸斷。
“別打了,別打了,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我真的沒犯什麼錯,你們為什麼要打我?”
長谷川走了過去一腳踹向了黃四郎的要害處。
黃四郎慘叫一聲,雙手抱著要害。身體疼的蜷縮一團,就如同一隻燒熟了的蝦一樣,在地上翻滾。
這一下黃四郎,不僅是肋骨被打斷了好幾根,命根子也被踹廢了。
“把所有的支那人全都帶到特高課,我要親自審問,我倒想看看這些畜生想幹什麼。”長谷川打了個響指。
所有的小鬼子快步上前,將那些活著和死了的青幫小嘍羅全都提溜起來。
“快走,你們這些可惡的支那人。”
“到了特高課,我倒要看看你們這些支那人,還嘴硬不嘴。”
田中一郎快步上前一把,抓住黃四郎的頭髮,用力的向後一扯:“黃四郎,你這個可惡的支哪人,你把孩子賣給我們日中友好醫院出去獻血。
你再派人將抽好的鮮血從醫院裡邊搶去。
這樣一來,你的生意就能夠長久的做下去。
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樣厚顏無恥之人。”
黃四郎已經被打的不省人事了。
平時的黃四郎養尊處優,什麼時候被打成這樣?
黃四郎微微睜開雙眼,想看清楚是誰在汙衊他,可是他眼前血紅一片,什麼人都看不見。
……
凌雲志的家。
一輛黑色的小轎車停在他家門口。
凌雲志掏出鑰匙開啟院門。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端莊秀麗的少婦從車上走了下來,快步上前。
“凌先生,請你等一下。”這個端莊秀麗的少婦,趕緊攔在凌雲志的面前,操著一口當地的話。
凌雲志看了一眼這個少婦。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周佛海的老婆楊淑慧。
“夫人,有什麼事嗎?”凌雲志轉過來,微微一笑。
他知道這個女人心狠手辣。楊淑慧表面上看起來人畜無害,而且還美豔動
人,實際上是個冷血無情的劊子手。
“夫人,進來坐吧。”
凌雲志推開院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楊淑慧跟著他進了院子。
“凌先生,多謝你出手相救,如果沒有你,我們家老周極有可能性命不保。”楊淑慧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