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條這個老鬼子主持的這一次作戰會議,一連開了五個小時。
他們把這一次戰役的每一個步驟都詳細的討論了一遍又一遍。
有些計劃被反覆的推翻。
五個小時之後,所有的小鬼子指揮官全都滿意的點了點頭。
“諸位,明晨八點,我們三路同時進攻,都記住這個時間。”
東條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
所有的小鬼子指揮官全部對著表。
“各位。一切都拜託了。讓我們踏著長沙城這些支那賤民的屍骨。匯聚長沙城。”
“嗨一……”
這幫小鬼子剛離開不久,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作戰參謀推門而入,手裡邊拿著的正是一份長達四五頁的電報。
“將軍閣下大事不妙。”這作戰參謀雙手將這一份電報放在了東條英機這個老鬼子面前。
東條英機拿過這電報,一看頓時臉都氣變色了。
“八格牙路,你倒是給我說說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將軍閣下,這是我們的特工,打入到了支那軍統內部截獲的電報。
這電報的內容非常詳實。跟我們之前。做出的戰略部署幾乎一模一樣。”
東條這個老鬼子氣瘋了,他仔細的看著電報上面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這電報的內容跟他不熟,不能說100%的相似,至少98%的相似。
這電報的內容東條這個老鬼子和十幾個作戰參謀,連續幾天幾夜商量得出來的。
今天來參加會議的這些軍官,他們是剛剛得知這一次戰略部署的內容。
這些軍官沒有時間,也沒有機會把這電報的內容洩露給山城方面。
東條這個老鬼子更不可能把電報的內容洩露出去,東條現在懷疑是他手下的十幾個作戰參謀,把這一份電報的內容給洩露出去。
東條氣急敗壞的跑到了門口,一腳踹開了門。砰的一聲,門上的玻璃直接被震掉了,緊接著嘩啦啦的一聲脆響,這些玻璃全都摔碎在了東條這個老鬼子面前。
“來人把我身邊的十幾個作戰參謀全都給我抓了,現在就投入到大牢之中。”
很快,衝進來了幾十名憲兵。
他們不由分說,直接把這十幾個作戰參謀按倒在地帶上了鐐銬。
“將軍閣下,我們是冤枉的,我們一直跟著你,怎麼可能會出賣你的情?”
“將軍閣下,請你一定要明察秋毫,不能上了軍統那幫特務的當。”
“將軍閣下,求求你了。我真的是冤枉了,我不能進憲兵大隊。”
這幫小鬼子作戰參謀知道,一旦被憲兵抓了,到了憲兵隊裡,就算是不死,也得蛻層皮。
東條這個老鬼子氣急敗壞他。走到了他的那一把祖傳的武士刀面前,直接蹭的一聲,把那一把武士刀給抽了出來。
“八格牙路支,那人有一句話叫做禍起蕭牆之內。
之前我一直奇怪。
我們的空軍去轟炸山城的時候,怎麼每一次都被這幫支那人事先獲得情報?
原來是你們這幫笨蛋把情報賣給了支那人。”
東條這個老鬼子不由分說,刷的一刀向一個作戰參謀腦袋上砍了過去。
這一刀直接把這個作戰參謀的腦袋砍成了兩半。
東條這個老鬼子手中的武士刀鋒利無比。他緊接著握著刀走向另外一個作戰參謀。
“支那人有一句話叫做寧可錯殺3000,也不要放過一個。我知道你們當中有人是冤枉的,但是一定有人密謀串通支那人。
大戰在即,我萬萬沒有想到,我們帝國陸軍大本營竟然被支那人滲透的像個篩子似的。”
東條英機走到另外一個作戰參謀面前。
這個作戰參謀臉色慘白,額頭上的汗珠啪啪的往下掉。
“本將軍可不想作戰的時候,再有人洩露我的情報。
你們這些人放心好了,你們就算是死我也會告訴你們的家人,你們是在戰場上同支那人英勇作戰,為國捐軀的。”
話音剛落,又是一道寒光閃過。
唰的一聲,這一刀從另外一個作戰參謀的腦袋上凌空劈下,直接把這個作戰參謀劈成了兩半。
嫣紅的鮮血噴了東條這個老鬼子一身。
其他的十幾個作戰參謀撲通一聲,就跪倒在地,他們磕頭如搗蒜。
“把他們全都拉出去斃了,我不願意再看到他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