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雲志拿起一塊烙鐵,走到了馬漢山面前。
這火紅的烙鐵溫度奇高,這烙鐵還沒有晃到馬鞍山面前,馬鞍山就被這烙鐵炙烤的睜不開眼。
“凌大隊長,不要同室操戈,我們都是76號的人,你要怎麼樣?”
馬漢山話音未落,凌雲志的這一塊烙鐵,直接放在了他的大腿上。
嗤啦啦一聲,皮肉被燒焦的聲音響起,一陣青煙從馬漢山的大腿上騰空而起。
空氣中瀰漫著血腥味和皮肉被燒焦了的臭味,兩種氣體混合在一起,令人作嘔。
就在這個時候,馬漢山直接被燙的大小便失禁,溫熱的液體順著他的雙腿之間流了下來。
空氣中又混合著一股子尿騷味兒。
“你饒了我吧,你饒了我吧,你不能再這樣折磨我,你要是再這麼折磨我,我非死不可,到時候你到周主任面前也不好交差。”
“你以為我在乎這些?在我的眼裡,你和周佛海兩個人都是死人。”那一塊火紅的烙鐵,慢慢的又恢復了黑色。
凌雲志轉過身來,輕輕一扔,將那一塊烙鐵再一次扔到了火爐。
負責拉風箱的人繼續呼哧呼哧的拉著風箱,火焰越升越高,衝出爐口一尺多高。
“昨天晚上為什麼要去我的家?那些監聽我家的人已經待了多久?是誰讓你這麼幹的?”
馬漢山直搖頭:“兄弟,你饒了我,我什麼都跟你說,你不能再用烙鐵燙我了。”
“少他孃的廢話,趕緊說,過一會兒我不是用烙鐵燙,你看到那鐵棍了嗎?我用那燒紅的鐵棍去燙你的眼球,到時候你的眼珠子就會砰砰炸了。
快說。”
“是周主任讓我這麼幹的,一切都是他的旨意。”
凌雲志聽到了之後,一腳踹向了馬漢山的腹部。
馬漢山揹著一腳踹的疼痛,無比他弓著背,渾身上下抽搐不停。
“我對姓周的夠仁至義盡的了,老子從各處弄來的錢,大部分都給他了,這小子還想來對付我。”
“兄弟,自從嶽雨晴被殺的時候,我們周主任就已經懷疑上了你。”
凌雲志一聽,頓時有些心驚。
“說的詳細一點。”
“咱們周主任有800個心眼子,雖然他不知道證據,他也找不到證據,但是那一天,刑訊室的範小利就失蹤。
我去尋找範曉利,我們把範曉利家裡裡裡外外找了個遍,也沒有他的蹤影,後來我又去了亂葬崗。
發現範小利的一隻胳膊還沒有被野狗吃光。
範小利的一隻胳膊上紋著紋身,那紋身我以前見過,我能認識。
我們周主任就以此推斷,極有可能是你殺了範小利,為了報嶽雨晴被殺之。”
凌雲志點了點頭,幸虧顧曉夢當時把那一張人皮面具拿走了,否則的話就麻煩了。
凌雲志打了個響指,李飛龍將那一臺破的不能再破的發報機給拿了過來。
“這一臺發報機有什麼用?”
“凌隊長,這一臺發報機壞了,劉新傑讓我拿去好好修理一下。”
凌雲志一聽打了個響指,李飛龍快步上前。
李飛龍右手戴著厚厚的手套,手裡握著一根鋼管,鋼管的一頭燒的通紅。
李飛龍二話不說,直接將那一段燒的通紅的鋼管杵進了馬漢山的眼睛裡。
馬漢山慘叫一聲,那眼球瞬間被1000多度的鋼管燙的爆了。
這個傢伙瞬間就暈了過去。
“把他給我弄醒,要知道慘死在這個畜牲手上的人有一兩百,今天我得為了慘死在他手上的人做主。”
凌雲志知道馬鞍山就是一個劊子手,慘死在他手上的人,大部分都是我黨優秀的地下情報人員。
像嶽雨晴那樣能夠逃出生天的是極少數,大部分我黨傑出的諜報人員全都被這個畜牲活活的折磨之下,慘死在了刑訊室。
很快,一桶冰冷的涼水澆在了馬漢山身上,馬漢山慘叫一聲,瞬間清零醒了過來,他只感覺到渾身上下到處都是鑽心的疼痛,骨頭架子就像散了一般。
凌雲志看著馬漢山清醒過來,還沒有來得及問這個傢伙,就發出了一聲一聲的慘叫。
“姓馬的,我再問你一句,你給老子說實話,你拿著那一臺舊的發報機,到底有什麼用?”
“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馬漢山瞬間嚎啕大哭了起來。
“快他孃的說,不抓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