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雲志已經回到了家中，他剛躺下不久，就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驚醒。

“喂……我是凌雲志。”

“凌雲志，我是馬漢山，出大事了，趕緊到皇軍第十軍司令部門口集合，任何人不得缺席遲到。”

“馬大隊，我這剛睡下不久。能不能晚一些再去。”

“不行，現在就來。否則的話，後果自負。”

凌雲志從床上爬起來。

“趕緊的，快一點，周主任已經到了。”

“明白。”

凌雲志開車到了第十軍司令部門口。

第十軍司令部門口一片混亂。

幾輛救護車停在了院子裡，門口倒了那些小鬼子機槍手，身上已經被蓋上了白布。

十幾個小鬼子陸軍情報部的人，會同警察迅速展開調查。

這幫小鬼子一個個神情凝重。

凌雲志湊到了馬漢山面前，小聲詢問:“馬大隊長，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跟定是被人偷襲了。皇軍損失慘重，估計被打死了十幾個人。”

“誰這麼有本事，這可是防守森嚴的第十軍司令部。柳川將軍怎麼樣了，他可是……”

馬漢山看了一眼凌雲志:“不該打聽的事情，就不要瞎打聽。”

馬奎幾人湊到一起小聲地討論著什麼。

凌雲志走了過去，拿出兩包煙遞了過去:“馬奎，給弟兄們分一分，讓弟兄們不要隨便說話，皇軍正在氣頭上，別怵了黴頭。”

“是……”馬奎接過香菸，分了下去。

……

第十軍司令部裡。

柳川平助的辦公室。幾個小鬼子的法醫忙個不停。

柳川平助死不瞑目，他雙目圓睜，兩手撐在辦公桌上，身體已經僵硬。

身後的牆壁上，到處都是血汙和已經幹了的腦漿子。

那一面寫著武運長久的膏藥旗上留下了一個圓圓的子彈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