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王世康慘叫聲不絕於耳,響徹整個刑訊室。
這個傢伙太誇張了吧,還沒有做到頂以上就慘叫連連。
“王署長,還沒坐上去呢,你叫尼瑪個什麼呀?”馬奎罵了一句,直接將王世康按在了釘椅上。
釘椅子中間那一根又長又尖銳的釘子,直接刺進了王世康的穀道。
那疼痛撕心裂肺。
那一根最長的釘子周圍的其他鐵釘,也紛紛戳穿了王世康的皮肉,一時之間王世康鮮血淋漓,鮮紅的鮮血順著釘椅往下流。
“我交代,我什麼都交代。”
“現在這想交代晚了,在這釘椅子上至少要坐夠半個小時再說。”馬奎笑眯眯的說道。
馬奎的心裡有些變態,他最喜歡用刑訊室的各種刑具折磨犯人。
王世康的慘叫聲瀰漫整個刑訊室,不到半個小時,這個傢伙就已經昏死了好幾遍,他每一次昏死過去,馬奎就用涼水把他澆醒。
“我說,我什麼都說。”王世康號啕不止。
“趕緊說吧。”
旁邊的記錄員拿起筆,在紙上奮筆疾書。
“你先把我給放下來,我疼的難受。”
馬奎冷哼一聲,直接一腳踹向了王世康的胸口。
王世康的身體瞬間向後倒去。
這釘椅子不僅是下面有鋒利尖銳的鐵釘,這背部也同樣有無數鋒利而又尖銳的鐵釘。
馬奎這一腳,直接將王世康的背部踹向了後面,密密麻麻的鐵釘上。
王世康慘叫一聲,瞬間翻著白眼,一股鮮血從他的嘴角流出。
“狗孃養的東西,趕緊說。交代完畢之後再放你下來。”
突然之間,王世康渾身上下躊躇不已。
“馬奎,你小子沒輕沒重,該不會一腳把他給踹死了吧?”凌雲志快步上前。
王世康渾身上下痙攣,這是死亡的前兆。
“趕緊把他給我從釘椅上弄下來,別讓他死了,叫醫生過來給他打一針強心針。”
馬奎瞬間也慌了,他也沒有想到萬事康這個警署署長竟然這麼不堪一擊。
76號醫務室的兩名醫生揹著醫藥箱剛跑進來,王世康雙腿一蹬,瞬間斷氣。
這兩名醫生拿起了微型手電筒,用手扒開了王世康的雙眼,瞳孔已經擴大,呼吸已經停止,心跳同樣已經停止。
“凌大隊長,這個犯人已經死了。”
凌雲志聽到了這醫生的話,一把拉起了他的衣領子,將他提溜了起來。
“給他打強心針,給他心肺復甦,總之一句話,王世康現在還不能死。”
這醫生雙手一攤,搖了搖頭,表示無能為力。
馬奎直接衝了過去,掄起手衝著這醫生的臉上,左右開弓給了兩耳光:“我們凌大隊長讓你怎麼做就怎麼做,救不活另當別論。”
“是……”
這兩個醫生折騰了半天,也沒有將王世康從鬼門關拉回來。
就在這個時候,馬漢山雙手背在身後大搖大擺的走進來。
“審問的怎麼樣了?”
凌雲志迅速湊了過去,在馬漢山耳邊小聲的說:“馬大隊長,這傢伙細皮嫩肉的,直接被我們嚴刑拷打死了,我們沒有從他嘴裡得到任何有效的情報。”
馬漢山一聽,皺了皺眉頭:“那可不行,三井課長要的是情報。”
凌雲志一臉為難。
“凌大隊長,你帶人到王世康家,把他的家給抄了,把他一家老小全都給我抓過來,我就不相信了,咱們查不出任何蛛絲馬跡。”
凌雲志點了點頭,他衝著馬奎,張世強幾個人招了招手。
幾個人快速向審訊室外邊衝去。
馬漢山一把拉住凌雲志的手:“兄弟,這事情必須得給我處理好了,處理不好的話,三井長官那你我都不好交代。”
“馬大隊長,你放心吧,我就算是把他們家一家老小全都行,訓一個遍也得問出關鍵情報。”
“還有。”馬漢山看了一眼馬奎幾個人,他衝著馬奎幾個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先走。
“馬大隊長,還有什麼話你儘管吩咐。”
“王世康做了幾天的警署,署長他手上有的是錢。這一次去查詢他的家,不要我交代你,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這個事情要保密。”
“明白……馬大隊長,請放心,王世佳康家裡邊的所有錢我全都給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