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雲志一把抓住了馬奎:“皇軍現在正在氣頭上呢,任何人靠近百樂門都會被他們視作是威脅,你拿著槍往裡衝,皇軍能把你給剁了。”
馬奎聽到了之後,連連點頭:“凌大隊你說得對。我剛才往裡衝的話,非被皇軍斃了不可。”
過了半個小時,百樂門的電力恢復正常,凌雲志帶著人才靠了過去。
此時森田的屍體就躺在舞臺的中央,小鬼子陸軍情報部部第二課課長三三井壽帶了一批小鬼子衝了進來。
所有的人全都被這幫小鬼子拿槍逼著跪在地上。
三井壽看著森田的屍體,憤怒萬分:“殺害森田長官的兇手就在你們之間,你們這幫支那人一定知道誰是真正的兇手,趕緊說出來,我饒你不死,否則的話,我每過五分鐘就殺一個人。”
三井壽打了個響指,他後邊的一個小鬼子兵迅速拿了一個鬧鐘走了過來。
三井壽將鬧鐘的鬧鈴調調整到五分鐘之後。
他隨機挑了一個西裝革履的先生,三井壽拔出腰間的格魯手槍抵在了這個西裝革履的先生腦門上。
“你這個支那人,一定知道誰是真正的殺人兇手,趕緊說,我饒你不死。
否則的話,五分鐘之後還不知道結果,我一槍要了你的命。”
這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正是上海灘的商界精英陳福利。
陳福利手下的富利商行負責對內和對外貿易,每年的貿易額達到500萬大洋。
小鬼子陸軍情報部次長森田過生日,陳福利興奮萬分,跑來送上了一份大禮。
他千算萬算,沒有算到森田死了之後,小鬼子會第一個拿他開刀。
陳福利只覺得雙腿一軟,他撲通一聲就跪倒在地上。
“太君,剛才森田長官跳舞的時候,我坐在餐桌旁邊,看著他和張小姐翩翩起舞,然後燈一黑,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太君,我不是兇手,我也不知道誰是兇手。”
鬧鐘滴答滴答的響個不停,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五分鐘之後,鬧鈴聲大作。
陳福利搖了搖頭,表示自己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就在這個時候,三井壽的手槍響了。
啪的一聲子彈直接穿過了陳福利的腦門,帶走了一片頭蓋骨飛了出去。
陳福利瞬間身子一僵,一頭栽倒在地上,嫣紅的鮮血順著子彈洞流了出來,流了一地。
跪在地上的那些人大驚失色,他們沒有想到三井壽竟然如此不講武德。
三井壽這個劊子手面無表情,他迅速擰著鬧鐘後面的發條。
他將鬧鈴再一次定在了五分鐘之後。
三井壽將格魯手槍對準了旁邊的一個偽警察局局長張北海。
“接下來到你了,你這個支那人要想活命的話,趕緊說,到底是誰殺了森田長官?”
張北海嚇得渾身直哆嗦,瞬間一股溫熱的液體從他的雙腿之中流了出來。
“你只有五分鐘的時間,趕緊說。是誰殺了森田長官。”
三井壽話音剛落,就聞到了一股騷臭味,他看到了張北海褲襠處溼漉漉的一片,瞬間皺了皺眉頭。
張北海嚇得渾身直哆嗦,他艱難的抬起手指了指旁邊的副局長。
“張局長,你可不能冤枉好人,森田長官被殺的時候,我就坐在你旁邊和你聊起結束之後,到哪一家去抽大煙的事?”
三井壽用手槍戳了戳張北海的腦袋:“你這個支那人給我說說理由,我要的是證據。”
張北海只不過是一個警察分局的局長,他平時吃喝嫖賭在行,但是偵查和審理案件完全就是門外漢。
他之所以只認手下的副局長,不是因為別的,而是他害怕五分鐘時間到了之後,三井壽直接對著他的腦門來一槍。
三井壽一再追問原因,張北海哪裡知道。
他只是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突然之間叮鈴鈴鬧鐘聲音大作,三井壽毫不猶豫扣動扳機。
啪的一聲一發,子彈直接射向了張北海的腦門心。
在他的眉宇之間留下了一個圓圓的子彈洞。
張北海瞬間撲倒在地上,鮮血淌了一地,空氣中瀰漫著陣陣血腥味。
馬漢山推了推凌雲志:“你小子說說看,誰是兇手?”
凌雲志趕緊搖了搖頭。
“剛才我在男洗手間裡查到了有人破壞電線。
在電線短路的過程當中,有人對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