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魏堯自國歸來,彷彿一切又迴歸了原點。
他又開始讓何知意跟在身邊,像之前一樣。
上個月,因為林珞,魏堯不願意見到何知意,公司裡不少人私下議論,猜何助是不是要“失寵”了。
然而,魏堯的情感波動已經平復了,他再次選擇了何知意這個用起來最得力的助手。
對林珞的興趣似乎也已經完全消失,魏堯重新找回了那份從容與冷靜。
時光匆匆流轉,一週光陰就在指間悄然逝去。
林珞在這周的時間裡,敏感地察覺到,她的機遇終於要降臨了。
週四的黃昏時分,何知意對她說,明天要和魏堯一起參加專案的洽談,所以他無辦法和平常一樣陪在林珞的身邊了。
林珞聽罷,心中雖然有些許“失落”,但她的臉上仍然揚起理解和寬容的笑容。
她輕聲地說:“沒事的,你去吧。就是記得要少喝點酒,酒多傷身,我不希望你喝得太多,不然會很難受的。”
何知意被她牽掛自己的話所感動,他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她,讓她不要為自己擔心。
然而,林珞心知肚明,每次的應酬場合,何知意總是需要應酬喝酒,給魏堯擋酒。
這是他作為助理的職責,所以,他一定會喝的爛醉,這是無法改變的。
而且這種酒局,不到半夜很難散場。
林珞週五下午泡了兩個小時冷水,沒擦乾頭髮在外面吹了一個小時的風,果然到了晚上開始發燒,差不多39度。
晚上十一點她給何知意打電話。
在凱瑞殿堂的包廂內,魏堯帶著何知意和另外幾個談判的人,對面坐著幾個身材略顯富態的人。
這些人有意讓氣氛更加熱烈,但在魏堯面前,他們不敢放肆,紛紛將勸酒的矛頭轉向了何知意和其他人。
沒過多久,何知意就喝醉了,趴在桌上,似乎已陷入了甜美的夢鄉。
過了一段時間,何知意的手機鈴聲響起。
魏堯低頭一瞥,見是林珞的來電。他的心輕輕一動,可卻垂下了眼簾,選擇了視而不見。
而此時的何知意,已然爛醉如泥,對外界的一切都無動於衷。
鈴聲持續響起,悠揚而執著,然而最終還是未能喚醒魏堯的決定。
直到鈴聲漸漸消散,自動結束通話,整個大廳再次陷入了寂靜。
然而,就在短暫的沉寂之後,何知意的手機再次響起,依然是林珞的來電。
魏堯微微蹙眉,手指在桌面上輕輕碾過,彷彿在權衡著什麼。
最終,他還是選擇了忽視,重新將注意力投向了眼前的合作洽談。
此刻的合作已經初步敲定,簽訂了合同,正準備商榷具體細節。
當何知意的手機又開始響之後,魏堯終於難以忍耐,接起了電話。
電話那頭,林珞的聲音略顯沙啞,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痛苦:“知意,我好像發燒了,全身都好難受,你能幫我買點藥嗎?”
她的聲音逐漸微弱,高熱讓她意識模糊。
魏堯聽著,心底深處湧起了一絲擔憂,他瞥了一眼何知意,輕嘆一聲,對著電話那頭說:“告訴我你現在在哪兒,我過去找你。”
然後,他向合作的人表示歉意,決定終止此次會面,改在公司詳細擬定具體的合作事宜。
電話那頭的林珞,應該已經燒得有些糊塗,沒有聽出電話中不是何知意的聲音,只是含糊地說出自己正在家裡。
魏堯並未指望她能說出詳細地址,他迅速聯絡上次調查林珞資訊的張平,得到了她的住址,隨後便吩咐司機開車過去。
到了林珞家門口,魏堯敲了半天門才開啟。
開門的瞬間,魏堯看到林珞臉色蒼白,頭髮凌亂地貼在額頭上,額頭上滿是汗水,顯然是病得不輕。
他心中一緊,立刻走進屋內,將林珞輕輕扶到沙發上躺下。
“你怎麼樣了?吃過藥了嗎?”魏堯焦急地問道,同時用手輕輕觸控她的額頭,感受到她滾燙的體溫。
林珞沒有反應。
魏堯毫不猶豫地將林珞輕輕抱起,步履匆匆地邁向門外。
讓司機立刻去a市第一人民醫院。
他把林珞安置在座椅上,她的頭自然傾斜,倚靠在魏堯堅實的肩膀上。
她口中撥出的熱氣噴灑在魏堯的脖子上,帶著微妙的溫度。
魏堯微微垂眸,注意到林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