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柔柔那裡十分急切。
她不停地抬手砸擊車窗玻璃。
如今我所乘坐的是霍家豪車。
許柔柔極有可能認為霍肆年坐在這輛車子裡。
哪怕不是霍肆年,既然霍家豪車停在時家別墅門口了,最次她也能把我這個狐狸精抓個正著,所以許柔柔心急如焚。
我想要下車。
霍家司機卻不放心。
他沒有開啟車門鎖,他勸說道:“時小姐,我覺得你貿然回來不是很好,我們還是折返回去吧,或者是我們暫時從你家這裡離開,你再給小秦打個電話,讓他派幾個保鏢過來保護你?”
司機的提議很好很安全。
可我時雪柔都到自家門口了,我不需要再讓霍家人保護。
首先我可以做到自保。
其次我家裡不是沒有人。
還有一點,許家那裡人更多,他們不會對許柔柔諸多作為置之不理。
我要下車。
我的態度很堅定。
我說:“我一個人可以,請不要再攔著我。”
司機從駕駛座上轉身過來看我,他的神色還是很猶豫。
我問:“你是想看到我發火嗎?”
霍家司機只是想要問穩妥點。
他沒有惡意。
可我也是結結實實的不需要他的好心好意。
因為我態度實在是堅決。
再加上時雪柔和霍家幾乎等於毫無關係。
他沒有強迫我的資格。
他只能老實開啟車門鎖。
我正要推車門。
車門被許柔柔從外面拉開。
剛剛我和霍家司機交流的時候,許柔柔一直在拉車門。
努力了許久,鎖一開,車門隨之被她輕鬆拉開。
瞬間,許柔柔變得無比激動,她興奮地喊道:“霍哥哥,我是柔柔啊!”
我從裡面將車門徹底推開。
許柔柔隨著車門往外開的角度而往後退。
然後許柔柔眼睜睜地目睹我走下霍家豪車。
“是你……”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沒有看到霍肆年,許柔柔整個人由內往外地洩了氣,她直勾勾地盯著我,情緒十分冷靜。
我雙腳落地,站直身體,然後我居高臨下地打量著許柔柔說:“非常抱歉,你的霍哥哥目前還在修養中,一時半會的,你們肯定無法重逢。”
許柔柔如夢初醒般地回神。
隨著她眼神中鋒芒的聚攏。
她突然歇斯底里地往我面前一衝怒道:“時雪柔!你這個狐狸精!你是在我面前炫耀嗎?”
我原地站著沒有後退的舉動,從而導致我與許柔柔之間距離變得近在咫尺。
我安靜地看著她說:“我聽不懂許小姐您在說什麼,我不過是如實將霍先生目前狀態告訴你,怎麼就成了炫耀呢?”
許柔柔冷冰冰地笑了,她一副過來人的模樣,她好像看透餓了我的心。
她惡狠狠地道:“小賤人!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麼嗎?你不就是想趁人之危麼?都是千年的狐狸,你就不要在我面前裝純了。”
“聽許小姐這個口氣,你彷彿經常幹趁人之危的勾當?”我微微笑地盯著時雪柔反駁,語氣中僅是嘲諷。
許柔柔再度臉色大變,她怒道:“你!你少給來不要臉了!”
“如果許小姐給我留面子的話,我肯定會用雙手接住,可是很遺憾,從我下車開始算,我所看到的只有惡意呢。”不管許柔柔態度如何惡劣,情緒如此激動,我這裡始終淡定溫和不卑不亢。
過去,在我沒有嫁給霍肆年之前,我和許柔柔住在一棟房子裡。
那時候我身邊的親信都不許我認可許柔柔這個同父異母的姐姐。
我沒有聽話照做。
我把她當成親姐姐,我願意將姐妹之情當成稀世珍寶珍惜。
許家內部有很多人都瞧不上許柔柔。
有些人瞧不上許柔柔是因為她比我大,她的存在等於是許中華出軌的鐵證。
也因為她比我大,從而讓我母親,一位出自書香門第可以用完美無缺形容的女士莫名其妙背上了小三,破壞許中華和其初戀感情的汙點罵名。
更多的人,之所以討厭許柔柔,是因為許柔柔太假太裝心眼太黑素質太差人太狠毒薄情道貌岸然等等。
以前我身邊人在這裡彙報許柔柔作惡多端的時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