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走。
別救我。
就讓我死在這裡。
不要再在我身上費心思。
時南宴知道我的想法。
他用手臂按住我的掙扎。
他道:“我不可能對你見死不救。”
我不想……
我真的不想繼續活著……
眼淚從我緊閉的眼眶中一點點溢位。
逐漸打溼時南宴的衣服。
外面是一個陽光極其燦爛的大晴天。
時南宴抱著我登車。
上車後,他又往我嘴巴里塞了些許藥物。
我下意識地抵抗。
我不停將藥吐出去。
他不厭其煩地將藥塞進來。
我又一次將幾乎融化的藥粒往外面推搡。
時南宴用大手捂住我的口鼻說:“檸檸,我知道你能聽到,我想你應該不會願意我用親吻的方式讓你把藥吞下去。”
聞言我不再抗拒。
藥粒在我唇舌間融化。
後來我便失去了意識。
-
我不知道時間過去多久。
我只感覺我好像做了一個漫長的噩夢。
夢裡我得了癌症,我離婚了,我被迫捐腎了,我的腎被人拿去餵狗了。
等等……
隨著身體的復甦,疼痛幾乎充斥著我從頭到腳的每一個細胞。
眼前有朦朧的燈光。
我所有的痛苦都不是做夢。
“嗚……”因為臉上戴著氧氣面罩,我無法出聲,只發出微弱一聲。
繼而眼淚如同瀑布般滾落。
我哭到呼吸困難。
時南宴拿著手帕伸手過來。
他輕輕擦拭著我臉上淚水問:“想知道今天是幾月幾號嗎?”
我看著他,眼前一片模糊。
他繼續問:“想知道你養病的時候帝都發生了什麼嗎?”
“想知道我們離開後,霍肆年做了什麼嗎?”
“想知道霍肆年在知道許柔柔欺騙了他之後做了什麼嗎?”
“還有霍酒酒,她為了你忙前忙後,到處得罪人,你不關心關心她嗎?”
時南宴一口氣和我說了許多。
他之所以會長篇大論,只是想告訴我,他救我沒錯。
他還想提醒我,要珍惜生命,要有求生欲。
道理我都懂。
可我依舊心如死灰。
話又說回來了,我若是能看破紅塵,我也就不會備受七情六慾的折磨。
時南宴知道我對他的那些問題毫無興趣。
他見好就收地收回手帕。
然後他漫不經心地道:“檸檸,霍肆年因為你瘋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