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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霍先生求求你饒了我

我在霍肆年逼迫下開始了一步步往後退。

病房面積有限,走了不到十步,我退到了盡頭。

我後背往牆壁上一靠,再也沒有後退的機會。

與此同時,霍肆年幾乎來到了我面前,直線距離絕對不會超過一米。

我拿出恐懼,瑟瑟發抖地望著霍肆年問:“霍先生,你想做什麼?”

霍肆年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他周身氣場看起來極其危險,彷彿隨時隨地都有大開殺戒的可能。

這一刻,我忍不住地好奇。

霍肆年會懦弱到無法接受他是害死我的罪魁禍首嗎?

還是說霍肆年以為只要他不承認他曾經對我虐身虐心,他就沒有傷害過我?

這樣一個霍肆年於我而言無比陌生。

相同的,此時此刻我在霍肆年眼裡也是極其陌生的存在。

以我對霍肆年的瞭解,他不會輕易對女人動手,但他也絕不是那種紳士到絕對不會仗勢欺人的君子。

霍肆年是極其危險的。

我靜靜地看著他,心裡思考著應對之策的。

霍肆年對我動手的話,我會還手,我必須還手。

反正時南宴,以及時家已經惹到了霍肆年。

時南宴也好,時家也好,不會介意我繼續火上澆油。

霍肆年最終聽到了我面前,他沒有猶豫,猛地出手,大手一把捏住我的下巴。

我人在霍肆年面前,從某種角度看,我所在的位置基於等於人在霍肆年懷抱中。

他極其強勢。

我顯得十分被動。

霍肆年一出手,我毫無反擊能力。

我本就在盯著霍肆年看,他如此一來,我抬高了目光。

我的視線幾乎與霍肆年持平,他面龐上也好,眼眸裡也好,通通毫無情緒波動。

霍肆年冷若冰霜地問:“你算什麼東西?”

我在霍肆年質問中輕輕笑,“和霍先生比起來我確實不值一提,那麼霍先生你現在是在做什麼呢?欺負我有意思嗎?”

“欺負?”霍肆年冷冰冰地吐出這兩個字,語氣要多戲謔就有多戲謔。

我則在他注目中偏偏頭,我玩味地說:“不是欺負嗎?難不成霍先生是看上我了?你這是在和我打情罵俏?”

霍肆年聞言當即避我如蛇蠍。

他利落收手,好像生怕速度慢了,他的純潔無暇就會被我玷汙。

我低著頭,稍微用手擦了擦下巴。

下巴處來自霍肆年的掌心餘溫燙的我渾身不自然。

霍肆年眼神再次落到我這裡。

本來我正在用眼角餘光盯著他。

見他目光直直地落下,我也擺正視線看向他。

我說:“霍先生,我可以對天發誓,我不想跟在你身邊惹你討厭,是你們霍家為了讓了活下去,為了讓你得到救治,強行把我困在這裡的,我本人並不願意!”

霍肆年冷酷無情地道:“你現在可以立馬離開!”

我看著他問:“我現在立馬離開,然後回家等著你帶人去我家把我們全家都弄死?”

霍肆年擺明了不會輕易饒恕時南宴。

假如霍肆年如願以償地死了,霍家依舊會怪罪時南宴,乃至時家。

拋開這些道貌岸然的表面原因,我還有其他賴在霍肆年身邊不走的理由。

那就是許柔柔,以及許中華。

我可不想許柔柔成功做到狸貓換太子。

我更加不會將我的資產拱手讓給許柔柔。

只要我還有氣。

那許柔柔就不能和霍肆年比翼雙飛。

哪怕霍肆年死了,許柔柔都沒有替他哭喪披麻戴孝的資格。

針對許柔柔,報復許柔柔,是我目前做事的全部動力。

只要是人,誰都可以為了自己的私慾無所不用其極。

我也是一樣。

不知道為什麼,霍肆年總會在我話音落地後盯著我打量三秒。

我猜測是我的嗓音變化不夠大,因此每每我開口,都會讓霍肆年找到絲絲縷縷熟悉感。

霍肆年一直沒有開口的舉動。

他有的是時間浪費。

時間在我這裡真正成為了一寸光陰一寸金。

他寡言少語就寡言少語吧。

我可以主動開口。

反正霍肆年人就在我面前,他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