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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大不了同歸於盡

自從我和霍肆年的婚姻破裂後,自從霍肆年在我癌症晚期時強迫我給他白月光捐器官後,霍詩雅便再也沒有見過我。

她是霍家的團寵小公主,她是霍家人,她有各種方式可以打聽霍肆年做了什麼,以及我在霍肆年手裡經歷了什麼。

霍詩雅向來恩怨分明,且眼裡揉不進一粒沙子。

我被時南宴從醫院帶走後便失蹤了。

霍詩雅從那天開始為我打抱不平,一個人孤軍奮戰,期間肯定會有很多人出面制止她去勸說她。

明裡暗裡的,她肯定遭遇過很多不公平,受過很多氣,心裡憋了很多委屈。

此時此刻,霍詩雅的情緒爆發了。

我靜靜地看著霍詩雅,我的雙手在她哭泣聲中越捏越緊。

霍肆年被霍詩雅吵得不厭其煩,他眉頭緊皺,厲聲命令道:“夠了!別哭了!”

他聲音洪亮,中間夾雜著滔天怒火。

霍詩雅脖子一縮,明顯是被嚇到了。

我不留痕跡地看向許柔柔。

沒有任何意外,許柔柔正在偷笑。

她很得意。

她認為自己這次還是會贏。

“呵呵……”情不自禁的,我冷笑出聲。

我沒有遮遮掩掩,當著霍肆年的面,我就那麼大大咧咧地笑了。

霍肆年當即定睛看向我問:“你在笑什麼?”

我吊兒郎當地看著霍肆年說:“隨便笑笑咯,怎麼了?因為霍先生你成功找到了那個出現在你夢中的紋身女人,我連笑的資格都沒有了嗎?”

我就是在陰陽怪氣!

我就是在故意惹怒霍肆年!

我很想知道霍肆年的心究竟是堅固的磐石,還是柔軟且極其容易隨風搖擺的柳條!

我和霍肆年認識的時間不長,這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如此放肆。

霍肆年沒有自然而然地將我的反應當成可愛的吃醋。

他注視我的眼神明顯多了些許不悅,像是在嫌棄我不夠聽話不夠懂事不夠乖巧。

我說話的聲音不大,卻足夠讓地下室這些人聽得清清楚楚。

霍詩雅當即止住了哭聲,她第一次主動看著我問:“時雪柔,你剛剛那話什麼意思?”

我如實回答說:“霍小姐,是這樣的,自從你物理幫你大哥找尋遺失的記憶後,他便夢到了一個曾經與他患難與共的女人。”

“你大哥說那個女人曾經捨命保護他,他沒有在夢裡看到那個女人的臉,只知道那個女人為了救他被烈火焚燒,然後那個女人背留下了大片疤痕。”

霍詩雅激動地拉住霍肆年問:“哥,是這樣嗎?你想起了過去的事情嗎?”

她很興奮,小臉上都是淚痕,眼巴巴的,看著十分動人。

沒有等霍肆年回答,霍詩雅繼續開口道:“你夢裡的女人是許檸啊!大哥,請相信我,我可以用我的性命發誓,救你的女人是許檸,她身上的疤痕都是偷的!她一直都在模仿許檸!她一直都在有意無意地取代許檸!”

霍詩雅在會說後半句話的時候,直接伸手指著許柔柔。

許柔柔剛剛把衣服穿好,她雙手護著心口,流著眼淚,下意識地搖頭否認說:“不,我沒有,霍哥哥,我沒有……”

霍詩雅音量高八度地道:“你有!你絕對有!許柔柔,我警告你,就是我大嫂死了,你也不能成為她,你這個女人,連給許檸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許柔柔一直無法接受別人拿她和我,也就是和許檸做對比。

這是許柔柔的逆鱗,一旦有人觸及,她會很容易破防。

許柔柔的臉色明顯因為霍詩雅的話而凍結。

破防後的歇斯底里近在眼前,許柔柔硬生生地忍住了。

她委屈至極地說:“霍詩雅,你我之間無仇無怨,你為什麼要這麼抹黑我,你為什麼要這麼狠毒地傷害我,嗚嗚嗚……”

假如霍肆年不在的話,沒準許柔柔早就和霍詩雅扭打成一團。

霍肆年近在眼前,許柔柔要多柔弱就有多柔弱,要多無助就有多無助。

霍詩雅冷笑著說:“你這個惡毒女人竟然還有臉哭?你藉著我大哥的手把我大嫂的腎騙去餵狗還不夠嗎?你要不要繼續啊?你讓霍肆年把我的心挖去給你餵狗啊!你來啊!”

霍家小公主天不怕地不怕,最多會忌憚忌憚霍肆年。

在其他人那裡,她向來無所畏懼。

許柔柔被霍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