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許家女眷不可思議地驚呼,有許家員工立馬拿著羊絨毯朝許柔柔跑過去。
至於許中華,他在看到許柔柔後,瞳孔縮緊,滿臉憐惜。
他是真的疼許柔柔。
這一刻,透過許中華,我清楚地知道了,什麼叫做打在女兒身,疼在父親心。
我也是許中華的女兒,我也曾經遍體鱗傷,可我卻從未得到過來自父親的關心。
放到過去,我會傷心,我會難過,我會因為心理方面的疼痛而產生窒息感。
此時此刻,我是一個用著別人身份,命不久矣的癌症患者,我從未得到過父愛母親,我不再渴望被愛,我也不會再因為沒有人愛我而傷心。
“爸爸……嗚嗚嗚……”許柔柔裹著羊絨毯從我身邊經過,一路衝向許中華,她一頭撲進許中華懷抱中,無比委屈地嚶嚶哭出聲。
許中華心如刀割地拍著許柔柔惠後背說:“好好好,爸爸知道你受委屈了,人沒事就好,人沒事就好。”
許柔柔還想繼續抱著許中華嚎啕大哭。
她一見到許中華如同見到宛若泰山般的靠山。
她自然變得無所畏懼,並且表演慾爆棚。
許中華可是個明白人。
換個人來也就罷了。
如今冷臉立在他們父女面前的可是霍肆年。
就是老天爺再借許中華一百個膽子,他都不敢怠慢霍肆年。
於是許中華不過哄了許柔柔半分鐘,他強行扶起哭到上氣不接下氣的許柔柔,“小張啊,快把小姐帶進去,讓薛醫生過來給小姐檢查檢查身體。”
小張是許家的女管家。
聞言她立馬過去攙扶住許柔柔。
許柔柔變得極其聽話。
她啜泣著,抹著眼淚跟著陳蘭走。
當著我和霍肆年的面,許中華深深地提了一口氣,然後他對著霍肆年露出尷尬而不失禮貌地輕笑道:“抱歉,霍總,讓你看笑話了。”
霍肆年道:“笑話談不上,時間倒浪費了不少。”
許中華不敢繼續浪費時間,他匆忙做出邀請的動作道:“霍總請。”
霍肆年握住我的手,他牽著我一起進了許家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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