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準備好了,將門開啟後把兩位新郎帶去正堂。
此時張德帥和張夫人也已經早早就在正堂等候多時了。
雲無殤和趙煜二人一同進了正堂。
兩人同時給張德帥和張夫人行了父母禮。
張德帥見到雲無殤的裝扮眼睛都冒光了,這一身裝扮哪個男子不羨慕。
反倒是趙煜,各方面條件雖然也是頂好的,但和雲無殤相比,終究是沒法比的。
這趙煜在北地郡其實也算得上青年才俊了。
張德帥也是早早就看出了這一點,不然也不會在四年前就和趙家談親。
但今日不同往日啊。
以前張家和趙家那是門當戶對。
現如今,張家已經上了雲家這條大船,將來也是王族的姻親了。
這趙家如今再娶張家小姐,那可就是趙家高攀了。
但此時說再多也沒用了,木已成舟,改變不了就只能面對。
張德帥讓兩人快快入座。
按照禮儀,幾人還要閒聊一會,這叫新談。
無非就是新郎作些保證,說些不會虧待新娘的話,讓老丈人放心。
對於雲無殤,張德帥是相信的,畢竟在結婚之前他就已經得到了雲家帶給他的很多好處了。
加上雲無殤對張予畫的那份尊重,他是看在眼裡的。
張予畫是什麼樣,他這個做父親的是最清楚的。
雖說是大家閨秀,至善至孝,但骨子裡的那份倔強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也不知道這張家姑娘的任性都隨了誰。
張德帥,張夫人,甚至張予畫的親孃,都是極其穩重的人,但生出來的這兩個姑娘一個比一個任性。
不過好在結果是好的。
幾人閒聊一陣後,張夫人就催促著說:“哎呀,差不多行了,別耽誤了吉時,讓新娘等急了,那倆丫頭可都是天沒亮就起來準備了。”
雲無殤和趙煜二人在門口等候,不消片刻,柳如煙就領著張予畫,小紅領著張彩霞,四人緩步來到了張府門前。
張予畫一身黑,但上面的金絲銀線卻十分亮眼,特別是頭頂蓋著的黑色蓋頭,上面的紅雙喜字更為亮眼。
張彩霞一身正紅色嫁衣,頭蓋紅蓋頭,在張予畫的黑色嫁衣旁一站,顯得更加鮮豔,如雪地上盛開的紅蓮,耀眼奪目。
張予畫旁邊站著的柳如煙同樣也是一身紅嫁衣,上面的花紋和張彩霞的極為相似,應是同時做的。
柳如煙同樣蓋著紅蓋頭,用的是正妻的禮儀。
這紅蓋頭是出門前張予畫給親自蓋上的。
其實這並非是對柳如煙的恩賜。
全是因為張予畫想借此羞辱張彩霞而已。
張予畫是個端莊大方的賢良妻子,但她不止是隻有端莊大方賢良。
同樣的,她也不喜歡被規則束縛。
她若是一個完全守規矩的人,也不會定親當天就和雲無殤見了面。
一個不守規矩的人,一個規矩之外的人,兩人才能一見鍾情。
張予畫原本沒想過報復張彩霞,但張彩霞選了和他同一天辦婚禮。
挑釁的意味再明顯不過了。
無非就是因為張德帥曾經跟趙老爺說過張予畫和趙煜的婚事。
張彩霞此舉就是在炫耀。
只是張予畫不明白這有什麼好炫耀的。
去了是給人家續絃,給人家的兩個孩子當後孃。
張予畫嫁的是雲家新貴,年紀輕輕就已經是一州的五品監察驛使,前途不可限量。
在雲州有云家老祖鎮北王可依靠,出了雲州還有名聲在外的大哥雲無瑕可以照顧。
可以說,只要雲無殤不叛國,在大秦一世無憂。
她從今天開始就是豪門貴婦,是雲家二少奶奶,是闊太太,不再是那個誰都可以拿捏的小家族庶女了。
她沒想過要如何如何報復張彩霞,但她也不允許張彩霞再隨意欺辱她。
讓柳如煙蓋蓋頭,就是告訴張彩霞,往後,雲家的妾室也要比她這趙家的正妻金貴,也不是她能比的。
或許是因為柳如煙武功還不錯,即便蓋了紅蓋頭阻擋了大部分視線,也不耽誤正常行走。
張彩霞因為蓋著蓋頭,最初是看不清外面的景象的。
但她身邊的小紅可是能看得見的啊。
剛一出門時小紅便看著柳如煙也蓋著蓋頭,第一時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