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予畫接過酒杯:“不管是富貴也好,窮苦也罷,都是我自己選的,夫君在哪我就在哪。”
柳如煙則是說:“姐姐在哪,我就在哪。”
兩女與雲無殤一飲而盡。喝完交杯酒,雲無殤輕撫著張予畫和柳如煙的臉頰,溫柔地說:“從此以後,我們相伴相隨,不離不棄。”
窗外的雪不知何時已經停了,皎潔的月光灑在窗前,映照出三人幸福的身影。
雲無殤將張予畫抱起,正要上床,柳如煙則是在後面小聲說著:“相公,等一下。”
雲無殤抱著張予畫回頭看著柳如煙,只見柳如煙又倒了三杯酒,並懷中掏出一包藥粉,分別在酒杯中加了一點粉末:“相公,這個,有一點點催情的藥,就一點點,不會亂了神志,要不要試一下。”
雲無殤和張予畫對視一眼後,將張予畫放了下來,三人又喝了一杯酒,然後一起上了新床。
“相公,你別動,我伺候你更衣。”
“輕點,扯壞了。”
“那裡不能撕,別急,這是姐姐的嫁衣,得儲存起來。”
“你的那個也不能撕。”
……
“相公。”
“羞死了。”
“大老婆,乖。”
“相公,什麼是老婆。”
“老婆就是妻子的另一種稱謂,寓意著從月老開始,至孟婆結束。”
“那相公還有什麼叫法?”
“相公也叫老公,意思是白頭偕老,侍奉公婆。”
“呀,老公壞。”
(此處再省略一個章節……)
翌日。
一早,柳如煙就早早起了床。
柳如煙剛睜眼時見到的是一大片雪白,她正趴在張予畫的胸口,倒是雲無殤被兩女擠到了最裡面。
柳如煙躡手躡腳的起了床,也不顧赤條的身子,輕輕的將雲無殤從床里拉了出來一些,又將張予畫抬進雲無殤懷裡。
做好這一切後,柳如煙又翻出剪子將那床上的一抹落紅方方正正的剪了下來,疊好後放在梳妝檯上。
回頭看著兩人相擁在一起,柳如煙將被給兩人蓋好,一個沒忍住還順手捏了一把張予畫的高峰,嘴裡嘀咕著:“怎麼就能長這麼大呢,怪不得相公喜歡。”
再然後柳如煙才穿上衣服,開啟門,喊來了一個丫鬟,吩咐其準備好衣服送來。
那丫鬟連忙將早就準備好的三套衣服送了過來,兩套黑色衣服是雲無殤和張予畫的,一套紅色的衣服是柳如煙的,雖然不是嫁衣,但是也喜慶許多。
柳如煙穿好衣服後才輕輕的叫醒了張予畫:“姐姐,等下要給老爺和夫人敬茶,該起了。”
張予畫睜開睡眼,看了看眼前的柳如煙和旁邊還在熟睡的雲無殤。
回想起昨晚三人禮成的畫面。
臉一下就紅的像熟透的蘋果一樣。
她以前只聽說過有些女子在高宅深院裡待久了,被夫君厭棄,難免寂寞,會和自己的丫鬟一起做些禁忌之事。
她還不明白兩個女人能發生什麼。
可昨晚她才體會到,原來真的有很多她以前不敢想象的事可以發生。
昨晚在催情藥的加持下她忍不住放縱,但此刻清醒了,再看到柳如煙,竟然有些面露羞紅,不知如何自處。
張予畫輕咳幾聲:“咳咳,那個,如煙妹妹,昨晚的事不準說出去。”
柳如煙拿起衣服,一邊伺候著張予畫穿衣服一邊說:“這是我們姐妹和相公的秘事,哪裡會跟外人去說,姐姐日後還得操心家裡諸多事宜,我和相公就負責好好伺候姐姐。”
柳如煙還刻意加重說了伺候兩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