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動搖他郡監的職位嘛。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有人這麼幼稚吧。
他破的案子可都是記錄在案有卷可查的。
稅銀案那可是牽連極大,說他是痴呆居然也有人信。
但是雲無殤也不能大喊一聲自己不是痴呆吧。
這樣好像才顯得有些痴呆。
雲無殤感受到那些時不時投來的審視的目光。
這個時代的這些寒門學子是最討人厭的。
自己沒什麼建樹還一堆破事一身破毛病。
還有那個什麼有功名在身可以見官不拜,也不知道是誰提出來的。
要不是這破規矩,這些人哪個見他不得點頭哈腰的。
雲無殤此時此刻就有一口氣憋著胸口無處可發,暗想著,一定要找到這個造謠的人,要他好看。
就在雲無殤心中鬱悶時,這討論聲突然消失了。
前面的眾多才子都將身子轉了過來。
順著這些才子的目光,雲無殤轉頭望去,看到的是閉月樓門口結伴而來的一群青年。
這些青年一個個身著華麗,腰間都帶著一串玉佩,玉佩間碰撞的叮噹聲體現出這些人身份的尊貴。
這些青年一個個頭抬得老高,恨不得仰過頭去。
雲無殤看著這些富家子弟,只覺得其中有幾人看著有些眼熟。
一細想,模樣似乎和張德帥有些相似,大抵是張予畫的兄弟才對。
仔細一想,雲無殤去張府兩次了,都沒見到過張家的少爺,也不知道一天都在忙些什麼。
想起來張予畫應該是張家大小姐才對。
這張家青年應該叫自己一聲姐夫才對,真是便宜小舅子。
這些人來了之後,臺上那些鶯鶯燕燕們也很有眼力見的停下了歌舞。
雲無殤知道,這應該是詩會準備開始了。
唉果然,不管什麼年代,任何活動都是給那些有權勢的人服務的。
那些鶯鶯燕燕撤開之後,一位戴著面紗看不清面容的女子便在閉月樓的二樓開始主持詩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