驍騎都尉帶著幾個黑甲士兵衝了出來。
正看到雲無殤跟那店小二對峙的場景。
還沒等幾人支援上來,那店小二就直接把手中短刃刺向自己咽喉。
鮮血瞬間噴湧而出。
頸部的動脈被割破的瞬間,鮮血瞬間噴射,飛得半邊屋子都是。
恰巧,因為關係雲無殤,張予畫正掀開床簾看到了眼前的一切,鮮血也剛好有一部分飛濺到張予畫的臉上。
“啊!”
張予畫的尖叫聲瞬間充斥著整個屋子。
雲無殤先是被眼前的一幕震驚,而後又被張予畫的尖叫聲驚醒。
連忙衝進去,跑到床邊抱緊驚魂未定的張予畫。
雲無殤抱緊張予畫頭也不回的命令著:“清理乾淨,把客棧封死,把饒安郡的郡尉喊來!”
“諾!”
驍騎都尉接到命令後一揮手,兩個黑甲士兵就上前將那店小二還尚有餘溫的屍體搬了出去。
然後迅速將能夠得到的血跡全都擦洗乾淨,不過一刻鐘就將屋子內的大部分血跡清理乾淨。
雲無殤緊緊抱著懷裡衣衫不整的張予畫。
懷中的美人身軀顫抖著,喘著粗氣,明顯感覺到心跳也似飛一般。
感受著懷中美人的戰慄。
雲無殤知道,剛才店小二自殺一幕給自己的娘子嚇壞了。
輕輕拍打著張予畫的美背,嘴裡說著寬慰的話:“好了,不怕不怕,予畫最勇敢了。”
柳如煙畢竟經歷的比較多,對這種事情不說見怪不怪了,也沒那麼恐懼。
也在一旁安慰著張予畫。
感受著自己小男人懷中的溫度,一點點平復了心情。
雲無殤見懷中的美人狀態好了些,便打算去處理後續的事,他得確保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
感受到雲無殤要鬆開了自己,張予畫便抱得更緊了些有些撒嬌得說:“別走。”
雲無殤摸了摸張予畫的頭說:“予畫乖,為夫得去見此地的郡尉,聽話。”
“那我跟你一起。”
“好,那你先穿衣服,頭髮擦乾些,彆著涼。”
雲無殤坐在椅子上等著張予畫和柳如煙二女穿戴整齊。
因為這個時代也沒有吹風機,兩女的頭髮反反覆覆擦了好多次才幹。
主要是擦了幾次雲無殤都不滿意,必須完全擦乾才行,愣是多等了兩刻鐘。
而這個時間,饒安郡的郡尉也已經被“請”到了客棧。
雲無殤和二女下樓時,客棧已經被黑甲軍團團圍住,連只蒼蠅都飛不出去。
客棧裡包括住店的客人在內所有人都被押在了一樓,規規矩矩的站在一邊。
最開始還有些人表示不滿,在客棧休息的好好的就從床上被拉了出來,不讓出也不讓進。
甚至有人正在行房事,也被黑甲士兵強行打斷。
看著目露兇光的黑甲士兵,那男子瞬間就被嚇得“低了頭”,不敢抬頭,也不敢“抬頭”。
雲無殤換上了官服,從樓上緩步走了下來。
饒安郡的郡尉帶著一眾捕快站在黑甲士兵的包圍之中,都不敢坐下。
雲無殤自樓上俯視著樓下的郡尉。
饒安郡的郡尉是個約莫四十歲上下的中年人。
四十歲這個年紀坐到了七品郡尉這個實權職位,還是有進步的空間的。
只要沒有大過錯,正六品肯定是能做到的,努努力往五品行列擠一擠也有機會的。
看著眼下這個比自己年紀大上兩輪的中年男人,雲無殤並沒有對年長者的尊重,而是用極其厭惡的眼神看著對方。
“縣尉大人是饒安本地人嘛?”
雲無殤並沒有直接質問饒安郡尉有關治安的任何問題,而是問了一個和案件看似並不相關的問題。
饒安郡尉聽到雲無殤這個問題後冷汗從額頭滲了出來。
外面寒風蕭瑟,他竟然還能被雲無殤一個看似隨意的問題嚇得冒出冷汗。
饒安郡尉知道,他今天的官職恐怕要保不住了。
但面對雲無殤的話,他不敢不答,也不敢不如實回答:“回大人的話,下官是饒安本地人。”
雲無殤聽著饒安郡尉的回答也帶著二女下了樓:“本地官員,做到了當地郡尉,誰提拔的。”
饒安郡尉頓時被嚇得雙腿顫抖,站不穩,險些摔倒在地上,還是一旁的捕快攙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