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昭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在兩人下車的時候再想辦法留住他們。
火車很快就到站了,男人架著陸昭昭走在前面,女人半抱半拖的拉著柳琪琪往車門口走去。
經過乘務室的時候,陸昭昭大喊出聲:“救命呀,有人販子。”
乘警一聽有人販子,趕忙出來攔住了兩人的去路。
中年女人一看被攔住了,趕忙出聲解釋:“乘警同志,我們就是這附近的人,我的閨女生病了,我們要帶著她們去看病,趕快讓我們下去吧。”
乘警看了兩人一眼,看起來不像壞人,但壞人臉上也沒寫字。
這時,陸昭昭掙脫男人的束縛,拿出了自己的學生證,“警官請看,我們是京都的學生,他們兩個我們根本就不認識。”
乘警看了一眼陸昭昭的學生證,眼神犀利的看向那兩口子,“你不是說你們是這附近的人嗎,那她手裡的學生證怎麼解釋?”
中年女人哭喪著臉說道:“我這兩個閨女都在京都讀書,我本來是要送她們去上學,誰知道半道上生病了,不得已才要下車去看病。”
中年男人也跟著點頭。
陸昭昭看著女人,“你既然說我是你的女兒,那請你說說,我的名字叫什麼,在哪所大學讀書?”
女人還真不知道她在哪所學校讀書,只聽到昭昭兩字。
“看你說的,我是你媽我還能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嗎,你叫昭昭,她叫琪琪。”
陸昭昭都被氣笑了,看來是自己大意了,才讓這敗類鑽了空子。
“好,那請你說出我的全名,還有昭昭兩字怎麼寫。”
女人有些語塞,她哪裡知道她的全名叫什麼,字又怎麼寫呀!可她還是狡辯道:“你這孩子欺負你媽不識字是不是,唸了幾天書,就來考你媽的學問來了!”
乘警這會也聽出門道來了,面前這兩人,八成不是這兩個姑娘的父母,還真有可能是人販子。
於是,他拿著陸昭昭的學生證,問女人:“你不識字我們能理解,但你總應該知道你閨女姓啥吧?”
陸昭昭看乘警在盤問兩人,也不怕她們溜了,她拿出銀針,在柳琪琪的人中上紮了一針,柳琪琪悠悠轉醒。
看清楚自己的處境時,也反應過來自己被人算計了。
她憤怒的扇了女人一個耳光,“虧我那麼相信你,還想著再路上幫助你,沒想到你竟然算計我們。”
兩口子一看事情敗露,想趁機溜走,陸昭昭哪能讓她們如意,一腳一個,就把他們撂倒在地。
趁著她們張嘴驚呼的空檔,快速的把真言丸丟進了她們嘴裡,丹藥入口即化,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藥已經進了她們的肚子。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就連乘警都沒看清楚這兩人是怎麼倒下去的,更別說是藥丸的事。
這時,乘警開口了:“我剛才問你的話你還沒回答呢,你的閨女姓啥?”
中年男人惡狠狠的頂著陸昭昭,“我們怎麼知道她姓甚名誰,不過就是碰到了,看她倆長得漂亮,拐回去能多賣幾個錢而已。”
這話一出,就連男人自己都驚住了,他明明不想這麼說的。
陸昭昭見他說了實話,對著乘警道:“這兩人就交給你了,趁著他們交代了,趕緊問,說不定還能問出其他事情呢。”
乘警一聽也是,趕忙聯絡車上其他的警務員,押著兩人去問話了。
陸昭昭和柳琪琪回到了座位上,柳琪琪這會還有些驚魂未定,後怕的拍著自己的胸脯。
差一點就被人販子拐走了!
“昭昭,你怎麼就沒中招呢?”
陸昭昭安撫的拍了拍她的背,“我拿起她們給的饃饃的時候,就聞到了饃饃裡放有蒙汗藥,就假裝暈倒,想看看他們到底想幹什麼,結果還真是遇到了人販子。”
柳琪琪一屁股坐在座位上,“看來,我真的是太單純了,那麼容易相信別人。”
陸昭昭看她有點難過,出聲安慰:“要不是我是學醫的,我也會被他們矇騙了。”
兩人就這樣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之後的時間沒再發生什麼事,平靜的度過了兩天的時間。
這兩天時間,兩人都是提高警惕,防備著身邊的每一個人。
要不是有柳琪琪在,陸昭昭還真不想坐著火車去京都。
她的空間有瞬移功能,一個意念就能到達目的地。
兩天後,火車到達了京都,顧北川過來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