蠓一齊應道。
“還有什麼疑問麼?沒有疑問就散會了!”凜風在大堂內高聲道。
一片寂靜之後,正當凜風宣佈散會時,秋葉卻突然打破平靜說:“凜風統帥,我知道我的這個要求很冒昧,但是如果我不說出來,我覺得我會後悔一輩子,我對您有個不情之請,可以提出來嗎?”
“只要是我能夠做到的,但說無妨。”
秋葉小心謹慎地說:“凜風大人,我想看看您的真容可以嗎?”
“為何?”
這一反問卻讓秋葉有點怔住了。
秋葉鼓起勇氣說:“我覺得你的聲音像我曾經認識的一個人。”
“認錯人很正常的好嗎?”緋塵鄙夷道。
“如果我是你所謂的‘那個人’,你又能做些什麼呢?”
緋塵詫異了,她對凜風的這個回答有些不解。
凜風的話像一根矛直穿秋葉的心。
“我什麼都做不了,果然都還是什麼都做不了......”秋葉痛苦地自責著,當初的她無能為力,而現在依然也是。
荀光緣立即來到秋葉面前,扶住她的肩堅定地說:“不可以!你不可以這樣自責!我看得出來,那個人對你來說很重要,如果他在你心裡這麼重要的話,那麼無論什麼困難,他都應該和你一起面對,這絕對不是你一個人的責任!”
荀光緣立即轉頭反問凜風:“所以我也要問你,如果你是所謂的‘那個人’,你又能做什麼呢?”
“能做什麼?該做什麼?什麼是意義?.....”這些問題又浮現在凜風的腦中了,每一次這些東西浮現於腦中,就像要把他撕裂成兩半似的。
凜風從腰間掏出一個罐狀物,然後開始吸食,那是曌姬祭司給他的“意義”,實際上是曌姬祭司的魂力,只有當他每每吸食曌姬的魂力之時,他那分裂的心才能夠感受到無邊無際的虛無與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