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榮譽。
一般按照舊例,但凡能獵到活白狐,就能摘得狩獵頭名。
這白狐極其狡詐機敏,還很膽小,但凡有一點風吹草動就跑得無蹤影了,像皇家狩獵這種大動作,多人聚在一起,騎著馬在密林裡奔跑,白狐們早就藏起來,很難被發現。
哪怕有些幸運兒發現了,但是還沒等弦拉開,這小傢伙就跑了,更何況還要活捉。
“武鳴,你欺人太甚,竟然搶我們的獵物!”
在眾人的誇讚之中,突然冒出一道突兀的嘶吼聲,就見一群人跟在武鳴身後出了密林,正是北魏使團。
葉利揚依然是領頭人,他們一群北魏人的馬背上除了人,一隻獵物都沒看見,甚至連只兔子都沒有。
不同於武鳴的瀟灑淡然,北魏人完全灰頭土臉,甚至還有幾個髮髻散亂,看起來是經歷了一場大戰,但是卻一無所獲。
“王子殿下,還請你不要汙衊人,獵物誰獵到是誰的。”
武鳴冷聲開口。
“胡說,獵場這麼多,你為何一直跟著我們,而且無論我們的箭射向什麼獵物,你都會出手,把那支箭打歪,或者驚擾了獵物。”
葉利揚氣得眼睛通紅,完全就是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他這話一出,眾人譁然。
溫明蘊立刻豎起耳朵認真聽,這是有瓜吃啊。
“我都說了,只是巧合而已。誰能想到,我與你們這麼有緣,我們都看中了同一只獵物,結果射出去的箭撞到了一起,只能自認倒黴了。”
武鳴理直氣壯地道。
“那為何我們換別的地方,你也跟著一起,甚至不惜和北疆這些將士們分開,分明就是為了狙擊我們,不想讓人好過!”
奇多也忍不住開口。
實際上北魏使團的人,每一個臉上的表情都異常難看。
任誰幾次三番射箭,眼看著都能射中目標,卻全被人破壞了,沒人會心情好。
不僅打獵的興致沒了,更重要的是,這是一場赤裸裸的羞辱。
“你們北魏人沒事兒吧?想要攀咬人也得找個站得住腳的理由啊,我們將軍就一個人,你們十幾個人湊在一起,完全可以同時狩獵好幾只野物,難不成我們將軍有三頭六臂嗎?把你們每一隻獵物都嚇跑了?”
於鍾立刻騎著馬過來,出聲擠兌。
他抬起下巴,完全用鼻孔看人,語氣不屑地道:“我看你們就是狩獵水平太次了,害怕丟臉,索性就找個人碰瓷。恰好我們將軍武藝高,你們就拿他作筏子,要不要臉啊?”
於鍾想要擠兌人的時候,那真是極近嘲諷之能,堪稱陰陽怪氣的神。
北魏人被一頓搶白,臉色更加難看了,青白交加。
他們是真的委屈,雖說兩國在和談期,武鳴不可能一刀砍死他們,但是北魏人被武鳴壓制得太狠了,老中青三代武將都被他壓著打,幾乎全國都生出了心理陰影。
因此得知武鳴也進入密林之後,一群北魏人全都躲著他走,也多虧了追蹤鳥,每次看到那隻鳥在附近,他們就調轉馬頭換個方向。
可是他們跑得快,武鳴也追得歡,完全就是陰魂不散的存在。
一群人繞著密林都快跑兩圈了,也沒能把他甩了,最後沒辦法只能無視他,儘快開始狩獵,可惜武鳴並沒有放過他們,而是開始了今天的噩夢。
哪怕他們同時選中好幾只獵物,武鳴也總能輕鬆破壞掉。
他甚至都不用拉弓射箭,直接幾塊石頭彈射過去,把幾隻獵物嚇跑了,北魏人射出來的箭只能空靶。
一連幾次之後,在場的北魏人終於再次體會到,被戰神籠罩的陰影。
那是一種完全無法反抗的無力感,因為彼此差距過大,甚至會生出投降的心態。
此刻於鍾這麼問,北魏人都不好回答,要麼承認自己就是那麼廢,一群人制不住一個人,要麼就承認自己是碰瓷,完全落不了好。
“武鳴將軍被稱為戰神,他以一當百的事蹟很多,同時嚇退幾隻獵物,對他而言完全不在話下。我承認他的確武技高超,但是吃相未免也太難看了,你們大燁朝皇家狩獵,講究的不就是公平競爭嗎?結果他一人牽制著我們北魏,卻讓剩下的北疆戰士盡情狩獵,這分明就是欺人太甚!”
葉利揚顯然憋了一肚子話想說,此刻更是忍不住了,不惜承認自己菜,也要拉武鳴下水。
當然他說得這番話,很難引起在場人的共鳴,畢竟這裡可都是大燁人,而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