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依靠百果河各駐地和百草谷雙方的貿易往來,日子過得還不錯。
“我們叫它水草,夏天收集起來,冬天就能吃,就是有點腥味。”年邁的族長用長滿老繭的雙手捧著細長的水生植物遞到陳風面前。
陳風抓起一根,根莖有泛黃,讓他想起了魚腥草,直接放在嘴邊,這個動作把老族長嚇一跳,“首領,生吃.......”
話沒說出口,就看見陳風開始咀嚼了,“嗯,生吃味道其實還可以,你們沒試過?”
“首領,生吃會一直肚子疼。”老族長神情擔憂,不僅怕首領生氣,還擔心首領在自己地盤出了問題,連忙向族人招手,讓他們準備熬煮氏族多年傳下來的巫藥。
陳風淡然一笑:“放心,我不會因此怪罪你,這東西沒吃死過人,我嘗一口,不用怕。”
他的身體素質,根本不用擔心微量毒素,在青源他和蘇璃她們經常吃一些熟知的水果,身體都沒問題,但陳大他們就受不了,一般都會跑廁所。
例如綠可馬發現的葡萄,沒經過人工培育,不僅酸,陳大他們吃了還會感覺胃有點難受,陳風他們一點事都沒有。
根據張若雪分析,是這個世界的人類腸道接受能力太弱,他們主要還是以肉食為主,腸道和胃關於植物分解的微生物太少等等因素,可能還存在過敏因素。
華夏民族為了吃一向頭鐵,哪怕是過敏,或是食物本身有毒,那也會硬著頭皮吃,還會信誓旦旦說一句:一定是烹飪技術不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