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直擦什麼?”陳風問了一句。
藍月站起來輕笑道:“首領,瑤女讓我找點事做。”
“那你去紡織院那些地方,跑我這做什麼?”陳風以前是不會這麼問,一般的男人都沒有女人有那種敏銳的洞察力,他卻看出藍月人不太對勁。
藍月看陳風目光不再像以前那樣愛慕中帶點幽怨,她眼中有狂熱的渴求,不是生理上那種。
陳風剛有這種想法,“首領,要趕我走嗎?”藍月就嬌滴滴說了一句,還故意咬嘴唇。
這招對陳風沒太大作用,他見了太多次,只是平日她在部落不會用這招來爭取什麼,這女人膽子突然變大了。
“地就不要擦了,繼續擦下去人都站不穩了,你要是有什麼事想說,可以直接說。”
藍月搖頭,她十分真誠道:“我就是想待在首領身邊做事,多聽首領講話。”
是想學習進步?陳風搖搖頭沒再多想,用部落令蓋了一下紙張,“送到傳信哨塔去,讓他們傳到火原。”
藍月的變化沒有讓太多人注意,部落進入初春,春祭即將開啟,每個族人都忙碌起來,祭祀廣場的地面鋪上了一層灰白石板,鑄造區鑄造的祭祀青銅鼎,高度超過了三米,立於廣場中心位置。
闊野西面的巨石被夏部落的人運回來兩顆,石匠在巨石上架設了木架,在那沒日沒夜敲打。
陳風在屋內跟陳以安鬥智鬥勇,他現在自己這個兒子好勝心極強,就是翻手打手背的遊戲,小傢伙一定要贏一次。
作為二十一世紀新青年,任何遊戲盡全力,才是尊重對手,哪怕對手是自己的兒子,陳風笑容逐漸邪惡,情緒穩定的陳以安開始癟嘴了。
邊上的王雨萱看不下去了,“你讓一次,幹嘛一直欺負小孩子。”
“不。”
陳風沒說話,陳以安先用稚嫩的聲音堅定拒絕了,王雨萱無奈撇過頭去,陳風的血脈幾乎都是犟種,她懶得維護了。
陳以安就快出聲的時候,一身甲冑的熊牙出現破壞了陳風的好事,“首領,我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