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先生?”葉落疑惑道:“別開玩笑了,雲先生的嗓子……怎麼可能上臺表演。”
“這得您親自去問問了,我們一向勸不住雲先生的,不如斗膽請您,親自去問問?”
葉落看著那小學徒,無奈地揚起眉毛:“你啊你啊,就是想騙我過去是吧。”
小學徒調皮一笑:“那怎麼能叫騙呢,人生如戲,隨時都會發生意想不到的選擇嘛。”
葉落笑道:“油嘴滑舌,誰教你這麼說的?”
“如果非要我過去看看,也不是不行,正好我也有點事情想弄清楚……”
小學徒趕緊躬身邀請:“您這邊請!”
葉落想搞清楚的,就是雲堇是不是真的想要上臺這件事,畢竟白朮之前說了,雲堇的嗓子到今天是絕對恢復不了的,如果要強行地上臺,一定會造成永久性的,不可挽回的損傷。
說著,葉落起身便走,其他人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就只能看到葉落的背影了。
“他們說了什麼?”胡桃回頭問幾人。
眾人攤手:“你離他最近了,連你都沒有聽見,我們怎麼可能聽見嘛。”
香菱把鍋巴放在了葉落的座位上:“那就讓鍋巴先給葉落佔著座位吧,正好鍋巴的身高,也看不見表演呢 ”
“呼嚕嚕!”鍋巴興奮地蹦了起來,邁著自己那兩條小短腿,撲向了椅子,抱住椅子腿,在香菱的幫助下,成功地坐在了椅子上。
扭頭看見的就是鍾離那張國泰民安的面孔,在朝自己打招呼:“你好啊,老友!”
鍋巴拍拍自己的肚子,朝鐘離露出了歡快的笑容:“呼嚕嚕!呼嚕嚕!”
葉落跟著那小學徒來到了後臺,雲堇果真坐在那裡,化妝師正在給她化妝。
雲堇一改往日的妝容,換下了那一身司空見慣的戲服,取而代之的,是一套紅色的衣裝,葉落認得那種衣裝,正是璃月的姑娘,出嫁那天才會穿著的嫁衣。
葉落詫異:“雲先生?我怎麼不知道您大婚將至啊……”
雲堇笑了笑:“別開我玩笑了,我這一身是戲服啊,韻寧為了配合你留下的那幾篇劇目,特地置辦了這套衣服,師弟師妹們,還一起推舉,讓我穿上。”
葉落趕忙拉住雲堇的手:“雲先生,萬萬不可啊!”
雲堇失落道:“怎麼,你覺得我穿著不好看嗎……”
“不是,你聽聽你的嗓音,你的身體還沒完全恢復,萬萬不應該冒這樣的險啊,還記得白先生說的嗎。”
“為了這一次的演出,冒著以後都不能再演出的風險,這太不值當了。”
“可我真的很想上臺,我不想錯過這次機會。”雲堇用可憐兮兮的眼神望著葉落。
葉落抿著嘴,一副不容置疑的語氣道:“不行,說什麼我都不會贊成的。”
二人正爭執間,白朮端著一碗湯藥走了過來:“好,喝下這碗藥,就該好得差不多了。”
“哎?葉落少俠剛才不是在前面嗎,怎麼到後臺來了。”
白朮如此發問,葉落也很疑惑:“白先生……您……怎麼在這裡?”
“巡演這麼大的聚眾集會,肯定要有隨行的大夫的,無論現場發生什麼樣的意外情況,只要有隨行醫生在,就可以就地解決,不耽誤病情。”
“「雲翰社」請了我做隨行醫生,我自然在這裡。”
葉落恍然大悟,轉而看向白朮手裡端著的藥。
白朮解釋道:“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雲堇小姐確實讓我感到吃驚,這藥比正常劑量的藥,要苦上十倍不止,換作常人未必能有膽量飲下。”
雲堇卻接過湯藥,一飲而盡,儘管在喝下去之後,雲堇的表情已經控制不住地開始扭曲,但她還是咬著牙嚥了下去,一口都沒浪費。
“白先生,這樣真的可以……”
雲堇開口說話,驚訝地發現,自己的嗓子居然可以發出正常大小的聲音了。
白朮欣慰地笑著:“看,這不是好多了。”
雲堇輕輕地咳了一聲,葉落還是感到震撼不已:“就是仙丹也沒有這麼神奇的吧,剛才還說不出話來,喝一碗湯藥,立馬就恢復了?”
白朮道:“這碗藥加大了劑量,的確可以短時間內恢復雲堇小姐的聲音。不過在演出之後,要到「不卜廬」做一個細緻的檢查,並且保持一個長期的休養,方能慢慢恢復。”
葉落眉頭緊皺:“這不就是麻痺自己嗎,這跟運動員打封閉針來鎮痛,後期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