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堂主,你可回來了。”
「往生堂」的儀倌老孟,匆匆忙忙地跑到胡桃身邊,把一疊符紙交到她的手裡。
胡桃錯愕了一下:“你最近研究起符咒了?可這些是驅邪方士的工作,是重雲的活兒,我們「往生堂」沒有這種業務呀。”
老孟搖頭道:“您誤會了,手裡的符紙,就是我從重雲方士那裡請回來的,您不在的這個早晨,「璃月港」出了事了。”
胡桃張大眼睛:“我就走了一個早晨,「璃月港」就出事了,這也太巧了吧,看來「璃月港」還真是離不開我啊。”
老孟無奈嘆息:“現在整個「璃月港」人心惶惶的,千巖軍下來一批又一批來安撫群眾,可是都無濟於事,大家都信以為真了。”
胡桃甩了甩手上的符紙:“到底是什麼事啊,能波及這麼多人,看樣子……是跟鬼啊怪啊,有點關係吧。”
老孟便把早上發生的那些事情,給胡桃原原本本地講了一遍,胡桃認真聽過之後,又看了看手裡的符紙。
“所以,重雲剛才來過了,是嗎?”
老孟點點頭:“是啊,重雲小方士,和「飛雲商會」的行秋少爺,是一起來的,只不過看您不在,他們就繼續往下面走,繼續挨家挨戶地分發符紙了。”
“行,我知道了,客卿在忙什麼,為什麼沒看見他?”
“鍾離先生一大早出門了,說是去喝杯茶水,然後到現在都沒見到他人了。”
“罷了罷了!”胡桃擺擺手:“我先去找重雲和行秋,你就留在這裡好好看家吧。”
“堂主!堂主!”老孟急忙去叫,也沒能阻止胡桃飛奔而去。
看著手裡的一疊符紙,老孟無可奈何地耷拉著腦袋:“這麼多符紙,要貼在「往生堂」的每一個角落,我一個人要怎麼忙得完啊。”
與此同時,「玉京臺」……
“情況如何?大家的情緒穩定下來了嗎?”刻晴詢問著巡邏的千巖軍。
千巖軍們紛紛露出難堪的表情:“刻晴大人,實在是控制不住了,就算我們剛剛安撫好,用不了多久又開始一片人心惶惶,而且流言四起,版本越來越多,已經開始有些控制不住了。”
刻晴皺緊眉頭,扶著下巴:“看來,這是「璃月港」的百姓打心底裡的恐懼,一味的安慰起不了什麼大作用,我們要設法從根源處入手。”
千巖軍們連忙應著:“我們千巖軍的兄弟們,已經到百姓們所提到的每一個地方去調查了,有的地方沒有看出什麼門道,但是有的地方……確實有些詭異。”
刻晴立刻問道:“哦?怎麼說?”
“就比如河道里埋著的那座石獅子,經過調查,的確是只有下游才有這種形貌的,可是下游的石獅子怎麼可能到上游來,如果不是人為搬動的,那確實是有些蹊蹺的。”
“那你們覺得,會不會就是人為搬動的呢?”
“那石獅子似乎是一夜之間出現在那裡的,如果是人為搬動的,至少要十個人一起,搬動幾個時辰才能完成,絕不可能毫無徵兆地突然出現在那裡。”
聽完這些解釋,刻晴也覺得有點古怪:“你們說得也有道理,如此一來,竟然真的有些蹊蹺……”
“還有那些,小孩才能看見的鳳凰,突然變成公雞的母雞,紅燈綠燭,紙人草馬抬轎子,井裡的血水,一時間的確都找不到什麼合理的解釋。”
“驅邪方士重雲已經在「璃月港」裡走街串巷很久了,我們沒有阻攔,這個時候,他向外分發符紙,至少能讓百姓們心安一些,起個心理安慰的作用啊。”
刻晴嘆息:“但是治標不治本吶,既然發生了這麼多靈異事件,只靠驅邪辟邪,終究只是權宜之計。”
“如果我們不趕緊找出背後的真正原因,只會讓「璃月港」的大家,一直生活在這種恐懼之中,這會極其影響他們的生活和生產,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一個千巖軍提議道:“刻晴大人,這種時候,不如去找「往生堂」的鐘離先生,或者去找葉落少俠吧。”
刻晴沉思了片刻:“鍾離先生?葉落少俠?”
“鍾離先生見多識廣,什麼都懂,沒準他能搞清楚這背後的原因呢。”
“還有葉落少俠,無論什麼事件,經過他的手,最後都能解決,沒準這次他也有辦法呢。”
刻晴點了點頭:“有道理,你們分頭行動,一波人去找鍾離先生,另一波人去找葉落少俠,如果他們在一起就更好了,找到人之後,直接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