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否在打一次勝仗猶未可知。”
“所以我認為,我承運系應上下一體謹慎行事,明面上要公告刺殺乃土匪所為,並且向包圍外交使館的軍事衝突向日方道歉,維護現行平和局面,暗裡則是積蓄力量,徐徐圖之……”
“徐徐圖圖個屁!”楊廷還未講完,就被湯玉粗暴打斷:
“老帥回承運被刺,這不是擺明著小鬼子雜種乾的?還要什麼證據,我們哥幾個從土匪混成承運省督軍、省長,中間差著的距離相當於天地人間,當初官府、紅毛、小鬼子誰看的好咱們,誰又看的起咱們,沒有人看得起咱們,咱們只能靠狠、靠搏命,靠刀尖舔血、靠的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跟他們幹。”
湯玉越說越上勁兒,甚至解開釦子肩膀抖掉上衣,轉身踩在桌子上露出背上的刀傷、槍傷給眾人看。
“現在槍有了、人有了、炮有了甚至還有飛機海軍艦船,您老兒不敢拼了?三十萬承運軍,吐口吐沫也能把小鬼子淹嘍。”
“咱們不就是打了一個敗仗嗎?踏馬的,打個敗仗還能把咱們哥幾個的英雄膽兒打丟了?”
“二虎說的對,老帥,被北討軍偷襲那會兒您老埋怨我二十八師不爭氣,今兒只要您發話,老子親自帶著敢死隊第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