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動用預備兵力補充人員的決定,讓他的內心充滿了沉重。在有限炮火支援下,臨時組織的五個步兵大隊再次向第十九師挺進。
然而,當承運軍的炮火僅在九分鐘內就完全壓制了校鬼子的炮兵,摧毀一一時,他的臉色變得蒼白,眼神中的焦急與無力顯露無遺。
這迫使小鬼子的部隊在極其激烈的炮火下進攻,不到四十分鐘,就再次損失超過兩千人,最終不得不撤退。
見到士兵們潰不成軍地撤回,安東澤徹底失控,他的面孔扭曲,眼神中充滿了怒火和失望。
他痛斥退回計程車兵是懦夫,聲音尖銳而響亮,指責他們丟棄了王朝的榮耀。
“僅因一些損失就全面崩潰,這是王朝軍人的羞恥,你們根本不配穿著王朝軍裝!”
他的言語刺耳,每一句話都像是利箭,射向那些疲憊不堪、滿身傷痕計程車兵。
在憤怒之下,安東澤對逃回計程車兵進行了毆打,其行為粗暴而無情。
當其中一名已重傷計程車兵在遭受打擊後失去意識,終被發現已經沒有了生命跡象時,士兵們的臉色劇變,眼中充滿了恐懼和憤怒,但他們被迫壓制著內心的情緒。
在連續的攻勢中,敵軍不僅傷亡慘重,更加令人沮喪的是,仍未能衝破第十九師的防禦線。
這一切讓安東澤中將接近崩潰的邊緣,他的面孔扭曲,眼神中閃過一絲緊張與畏懼,對於前方堅不可摧的防線感到無力和絕望。
目前的狀況看來,擊敗守在安山的第十九師似乎毫無希望。
從過去兩天的戰鬥來看,第十九師的兵力與裝備都遠超普通師團,人數近四萬,裝備上也極為先進,戰鬥力堪比甲級師團。
這正是安東澤感到恐懼的原因。只要第十九師如此難以對付,若第六十三師趕來援助,他的部隊可能面臨崩潰。
一旦作戰失敗,作為軍事指揮官的他絕對難逃其責。
即便他試圖將責任推給南樓中將,陸軍的高層絕不會輕易放過他。
因此,他的眼神變得越發狂熱,儘管內心充滿了恐懼,卻執意讓士兵如同炮灰般奮不顧身地衝擊,希望在強攻下能夠創造奇蹟。
然而,兩天的戰果卻是沉重的打擊,使他一時間失去了應對能力。
同時,第二師團將軍南樓中將和第五師團將軍小遠中將都面色凝重,他們的眼中充滿了痛苦和憂慮。
經過當日的衝鋒,他們部隊的傷亡已超過五成,尤其是精銳部隊幾近全滅。
面對這極端惡劣的情形,安東澤仍然不顧士兵的生死,命令進行絕望的衝鋒。
這簡直是以士兵的生命為代價填補第十九師的槍口,他的決定引起了南樓和小遠兩位將軍深深的擔憂與無奈。
見到部隊損傷加劇,南樓中將臉上寫滿了焦慮和決絕。他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聲音裡帶著不容置疑的嚴肅與擔憂對安東澤表示:
“將軍官,我們部隊的損失太大,已無法持續攻擊!”他的眼神直視安東澤,試圖傳達出緊迫的危機感。
“如此下去,戰局將更加惡化。”南樓的聲音透露出深深的憂慮。
安東澤聽後心亂如麻,面色隨即轉為憤怒,眼神犀利如刀,將怒火撒在南樓身上,質問道:
“你這是什麼態度?記住,你是王朝的軍人!”他的聲音高亢而有力。
“王朝軍人的職責就是服從命令!戰敗將意味著我們的死路!”
安東澤的表情變得更加激動和不安,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對反抗的恐懼和對命令絕對服從的執著。
轉而向小遠中將詢問時,安東澤的臉上略帶期待,預期小遠中將會附和他的觀點。
然而,小遠中將的表情同樣嚴峻,他的眉頭緊鎖,不滿地反駁:
“將軍官閣下,您還未清楚現狀嗎?”他的同樣語氣堅決而有力。
“若無強大的炮兵支援,我們根本無法履行您下達的作戰指令!”小遠的話語中充滿了挑戰和直言不諱的勇氣。
這番話令安東澤陷入極度憤怒,他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眼神中射出幾乎要將人刺穿的怒火:
“你是在暗示我指揮有誤?”
他的聲音幾乎是吼出來的,充滿了不容質疑的權威。
“指揮是否有誤,不妨回頭觀望您計程車兵們,便一目瞭然。”
小遠的回應平靜而堅定,他的臉上不帶任何情緒波動,彷彿是在陳述一個不爭的事實。
安東澤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