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鐺的事情比錢寧辰還有老鬼的事情更加讓人棘手,目前手上的線索幾乎為零,孤心蘭也不知道怎麼藏匿行蹤的,到現在一點蹤跡都找不到。
她是整個事件的導火索,結果卻消失的無影無蹤,導致整件事都擱置不前。
“算了張萌,別去想了,不管她是有心還是無意,沒抓到她之前,一切都只是空談。”溫寧覺得糾結在這件事上根本是徒勞的,倒不如想開一點,但他還是叮囑了我一句,“不過以後你還是要多加留心身邊的人或事,一旦發現可疑的跡象立即通知我,知道嗎?”
我明白他的擔心,所以點點頭,“放心吧,我會留意的。”
其實不用他說我也會留心的,孤心蘭太詭異神秘了,手段很詭變不得不防。
“對了,你接下來什麼打算啊,你不是還有幾天的假期嗎?”沉重的話題還是不要繼續了,我就岔開話題,詢問溫寧之後假期還要怎麼安排。
溫寧想了想,原本好好的溫泉之行就這樣草草結束,也沒了遊玩的心思,他說道,“可能回鎮上吧,難得的休息,在家好好躺兩天補補覺也不錯。”
“你要回鎮上啊,不如我也跟著一起回去好了,想回家看看,反正到備考季了,不留在學校也沒事。”也是好久沒回家看看了,回去收拾一下也不錯。
溫寧聽說我要回去,顯然眼睛一亮。
“那好啊,正好我開車載你回去。”
我們兩人就這樣一拍即合,商量什麼時候出發。
鬱知舟這邊很棘手,但我們幫不上忙,他們那層圈子裡的你來我往可不是我們能左右的。不過還是要跟他說一聲的,也不知道他現在在錢寧辰死亡事件上處理的怎麼樣了。
結果還沒等我們去找鬱知舟,鬱知舟卻急三火四先來找我們了。
看到鬱知舟的出現,我很意外,他現在應該忙的焦頭爛額才對,怎麼還有時間過來。
“你怎麼過來了?錢家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溫寧迎上,關切詢問跟錢家的周旋。那可是錢家的二少爺,錢家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提到這個鬱知舟表情就很喪了,嘆口氣,“別提了,錢家都快瘋了,雖說這不能算我們鬱家的過錯,但畢竟人家死了一個兒子,還是死在我們家的產業上,沒對外大肆宣揚詆譭,已經算是錢家給的體面了。”
我理解鬱知舟所說!
“對了,打岔給忘記了,我是來找張萌的!”鬱知舟看著我說道。
“找我?”我一臉詫異,這緊要關頭,鬱知舟來找我?
“沒錯!”鬱知舟點頭,“事情是這樣的……”
聽完鬱知舟的敘述,我驚訝中帶著哭笑不得,他竟然是為了錢家人而來,這是我怎麼樣也沒想到的。
錢家希望我給錢寧辰製作一盞七蓮供養燈,準確的說錢家是讓鬱家找一位制燈匠製作這盞七蓮供養燈,而且指名師公一脈的制燈匠才可以。
當時聽到這個訊息的鬱知舟整個人都懵了,他沒想到事情有這樣巧,其實錢家是想為難鬱家的,畢竟誰都知道師公已經無法制燈,而他有兩個徒弟,一個徒弟已經被逐出師門不再製燈,也就是齊天元,另外一個則失蹤了,他們當然不知道我父親已經不再人士,而是失蹤。
至於師公,更不可能再製燈了,所以錢家提出這個要求顯然是在為難鬱家,卻沒想到事情就是這樣意外,鬱知舟認識我,我也算是師公一脈的制燈匠,雖然沒有什麼名氣。
“我知道這件事對於你來說有些意外,但我也是沒辦法了,人死為大,而且確實如果處理不好對於我鬱家是個非常大的麻煩,所以我就厚著臉皮來請你幫忙!”鬱知舟有些難以啟齒,臉上都是小心翼翼的尷尬。
我笑了,“你這話說的我就不愛聽咯,你我是朋友,朋友有需要,而我也恰巧力所能及,幫忙也是應該的。”
“就是,你小子什麼時候變得這樣扭捏了。”溫寧在一旁打趣,都是希望鬱知舟不要有那麼多負罪感或者說不好意思。
鬱知舟很感動,眼圈都有些發紅,看來這件事對鬱家真的很重要。
不過現在也一件非常難搞的事情,那就是就算製作出七蓮供養燈也沒用啊,他都被溫寧打到魂飛魄散了,就算有供養燈也是白費,不知道會被誰竊取了香火。
溫寧不經意的給我遞了一個眼神,我明白,這件事不能告訴鬱知舟,不然他的心恐怕就要碎了,此事更加不能讓錢家人知道,不然非攪一個天翻地覆不可。
此事就當做沒發生過,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