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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 靈骨塔青炎造影 寶藏木血淚樹人 (伍)

“轟”的一聲驚天巨響,秋白露正撞在霹靂子爆起的雷火上。妖女修煉血神大法,為修法捨棄人皮,五行單怕一個火。

霹靂子驚爆的雷震雖沒有傷損她多少,但火炎卻將其重創,痛的妖人潑天一樣的怒吼,又如負痛夜梟,竟在當空悲啼!

為霹靂子離自己一側甚近,鳴雲也不免潑及,當場被雷火餘波震的倒飛了出去。一時間少年人只得將手中一點暗赤光華重又送回百寶囊內,連退了十餘丈這才穩住身形。

這還是他守著先前冷星雲的話,存身處有一座碩大的湖巖將霹靂子威力擋下了大半,否則難免受傷。

“什麼人!哪個該死的賤人竟敢偷襲本宮?還不快些顯身,否則我一定讓你一寸寸一分分的在我面前零碎而死!”秋白露捂著頭臉,一面痛哭,一面嘶嚎道。

鳴云為蘇、冷二人安危,正待開口將秋白露話頭引走。

未想,身後一側忽然傳來一道男子聲音,一面咳嗽,一面喘息著罵道:“秋娘娘說的對!哪個臭丫頭這麼陰毒?偷襲別人也就算了,還裹帶著捎上路過看熱鬧的。

要不是我腿快,這條小命可就在這裡交待了。星辰,你快看看我的臉,怎麼一陣陣火辣辣的,別是把我這張俊臉給傷了吧!”

鳴雲回首打量,不知何時自己身後竟然多了兩位少年男子,看著比自己年紀還輕一些,約莫17、8歲上下。

其中說話的是一位白麵少年,中等身量,面孔甚是英俊,只是眼角帶笑,看著未免有些輕浮,一副體材極是玲瓏。

雖然站立時還不忘與同伴勾肩搭背,兩隻腳尖也似有氣無力杵在湖灘上。但一副身軀卻像是中空打了氣的皮燈籠一樣,明明諾大一個人,卻似連寸兩的份量也沒有。

他身邊的另一位炭著臉的少年,則生的精瘦,雙目好似天上明星,縱是在昏暗的地宮內也如流光一對。

身後背一張桑木弓,不過四尺長短,形式極古,胸前臂膀上則插滿了各色羽箭,簡直好似傳說中的箭士養由基!

秋白露也未料到湖石裡還藏了兩位來歷不明的少年,震驚之餘,由不得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白臉少年笑著衝空中高了高手,道:“秋娘娘貴人多忘事,一年前小的我還和您打過照面,怎麼一年後就忘了!”

見秋白露果然露出完全無解的臉色,少年人打了個哈哈,又衝更遠處的沈挽雲道:“沈大姐呢?還記得我了嗎?”、

沈挽雲此刻已將震飛在空中的渾鐵劍收回掌中,聞聲將那少年打量了好一會兒,好容易想起什麼道:“你……,你是當日八奇鎮的那個四海春的小廝?”

白麵少年拍了拍手笑道:“果然還是沈大姐細心,託眾位姐姐的福,當日梨香園事一了,小的……。呵呵,不好意思,如今得改稱在下了。

當日我因禍得福,事後被保舉拜入崑崙門下。喏,這就是我師弟古星辰。為在山中待的閒悶,特來山下耍耍,沒想到一時好奇,誤打誤撞就來到了這地下湖塘邊。

如今閒心也散過了,我看各位大姐都有自己的事要忙,我人小膽子更小,不如就此別過。有道是青山不改,綠水長流。

祝二位神仙姐姐越來越年輕漂亮,越來越溫柔溫順,阿衝我這就走了!”說完話,也不等秋白露二女作答,拉了同伴古星辰就走。

哪知,這邊還沒等秋白露開口,湖心寶藏木上的王道衝卻忽然開口道:“等一等!”

鳴雲站的近,看的甚是清楚。王道衝這裡一開口,那自稱“阿衝”的少年人,臉上即泛起比死還難受的苦笑。

可等少年人抬頭時,卻又換了花朵一樣的笑臉道:“這位前輩有何請教?

在下崑崙派後進嶽衝,早知這白陽山也是我崑崙別院,一早就想來拜望這裡的前輩,不知您這位前輩可是本地地主啊?”

王道衝聽他說的俏皮,當下也就沒有翻臉,一樣笑道:“我不是崑崙派的人,但你這小子的底細,我卻知道的不少。我這裡有話要問你,你若是老老實實回答,我興許能饒你一命!”

嶽衝聞聲一苦,可臉色卻一些未變道:“前輩有什麼話只管吩咐,晚輩向來老實,從不說一句假話的!”

“那好,前月我收到崑崙派宗門飛劍傳書,說有兩個狂徒,犯下彌天大罪,姦殺師長、擅闖宗門禁地。本門崑崙弟子盡在捉拿,要我白陽山若遇上,一定即刻打死,除惡務盡,說的可是你兩個?”

嶽衝與古星辰聽到“姦殺”二字,俱都眼色一黯。

古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