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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回 天樞圖浮光照影 輕緣女清心葬魂 (伍)

眼看五行劍將至,鳴雲單臂晃動,一道暗赤色光華便自掌中射出。

查延見那光芒不顯,原本未放在心上,待光芒挨近,忽覺身外護體神光一輕,這才大驚失色。

百忙之中將身一側,光芒自妖人左臂穿過,細看時,赤芒竟將查延百鍊法體打出一道血槽,驚怒之下,妖人更多的羞愧!

“旗鰩消魂膽!你這小子是水母門下?本座倒要看看你這專破元氣的破銅爛鐵有多少威力!”查延氣極敗壞,竟然運動法力,眼看著腦後伸出一隻巨手向著鳴雲索拿而來。

查延所施的法術,鳴雲不只未見,聽都沒有聽說過,只得打點全副精神應對。

一時間只見巨掌當空,如山如嶽壓來,縱是漫天劍光奪目也不能與其相較。

“元神幻化!”秦華陽驚聲道。

蘇月塵看出鳴雲危急,輕塵劍便待出手。

“沒用的,元神幻化法力素不懼飛劍,蘇師妹且慢出手!還是由我來試一試。”

說話時,秦華陽便將劍匣祭動,瞬時赤霞綻天,隨著他一聲輕叱,一劍九星,裂陽劍挾著九柄競星劍悉數往了查延元神所化巨掌迎去。

鳴雲一時趁興出手,全未計後果。查延巨掌降臨時,少年仍不忘瞥了一眼武當門人中的女弟子,在見對方滿臉驚疑,心上反倒一輕。

掌底扣動僅剩的防身暗器海鰩鏢,想著總要使出全力才叫痛快,心意泛動,只一力將全身真氣注於鏢身內。

未想那烏沉沉飛鏢自得他全力輸注,平坦的背脊忽豎出一道尖稜刀鰭,燕嘴至雙沿也顯出一道極細微的赤線,好似鷹鰩雙睛,赤光流溢,不能止歇。

幾乎是在自主的情形下,燕鰩鏢脫手而出,直取巨掌的主人而去。

“轟!”

巨掌、神劍、赤芒皆在驚爆中消於無形……。

當鳴雲甦醒時,發覺已換了場地,自己臥在一間安靜的廂房裡,渾身刺痛,難當的厲害。

正待掙扎起身,忽聽身旁有人道:“鳴雲兄還請勿動!”原來是李漏芳正掌提著一口六寸多長的銀針與自己說話。

鳴雲垂目掃動,自己身上竟插滿銀針,嚇的他臉色一變,很快又明白自己正受李漏芳療傷。

“我……。”鳴雲發覺自己口齒艱澀,說話有些不便。

“鳴雲兄還請靜臥在床上,前日兄臺與崆峒查延相鬥,雖有秦華陽師兄神劍相助,到底被其元神所化巨掌震傷,筋骨皮肉受創不小。

小弟隨家師學了些急救之術,壯著膽子在兄臺身上施針,所幸倒沒出什麼岔子,因得靈……。”

說到這裡略頓了頓才道:“應該靜臥十日左右就能下地了!”

不料自己傷勢這般重,鳴雲不由眉頭皺動。李漏芳看在眼裡,面上略顯尷尬道:“鳴雲兄經我這一次金針解穴,雖需靜養,但總來還可不無小補!”

“解穴?”鳴雲疑聲道。

“不錯。”李漏芳笑道。

“我原本只是為了幫助兄臺療傷施針,未想鳴雲兄腰脊肩背一帶經絡堅韌過人,相必平日一定苦行鍛造。

一時大膽,以銀針輔助,聯絡勾絞,欲助兄一臂之力。能見幾分功效雖不知,好在鳴雲兄甦醒的甚快,料想沒有什麼疏漏。”

鳴雲聞聲不禁運氣查探,被李漏芳查覺,連忙道:“鳴雲暫且不要運動內力,眼下經絡正在疏解重造,強要運氣反而有礙,只宜靜臥。”

方才提力,鳴雲已覺出腰肩脊背一帶經絡骨理脆弱異常,幸而傷後初愈,體力、精力均不足,真力也不見強,未受內傷。

但自感腰後一帶似有重造跡象,想來絕不是什麼壞事。又見李漏芳兩眼泛青,記起他說自己睡了兩日,如此對方應該連花了十多個時辰為自己療傷,心上感激道:“多謝……。”

李漏芳為人忠義,笑道:“都是自家兄弟,談什麼謝字。我本想請教鳴雲兄一些朱老大近況,但為急於赴崆峒效命,說不得只好暫於兄臺告別,日後崆峒見了面再敘舊。”

說著便起身告辭,鳴雲知留他不住,只好與其約定日後相會見面地點日期,待李漏芳走了,室外又走近一人來。

來的是蘇月塵,鳴雲欲開口,被佳人阻止道:“李漏芳師兄行前有說周師弟你需臥床靜躺數日,最好連口都不要開。

我知道你一定是想知道之前崆峒二老與武當派眾人交戰結果。你且放心躺下,待我一樁樁與你細說。

原來當日鳴雲犯奇險迎擊查延,燕鰩鏢事出不意,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