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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縱邪欲玉光四濺 起殺機血海撲天 (陸)

此刻又是子夜月上中天時分,少年人精氣充盈,眼見身邊紀彩霞其玲瓏剔透的身材顯露無疑。耳聽著對方嬌笑連連,鼻下又都是少女撩人的體香。一個收拾不住,心頭不由一窒。

紀彩霞等鳴雲意惹情牽已多時,當聽到對方胸膛傳來似打鼓一樣的心跳聲,知道時機已到,俏笑一聲便將玉手往對方腰間探去。

未想她這裡手才伸出,便被鳴雲捉住玉腕,笑道:“你莫亂動,小心弄出聲響來,被園內人聽到!”

紀彩霞沒料到鳴雲定力十足,轉瞬間便恢復如常,功虧一潰,心頭憤恨,愈加想得到對方童陽,暗道:“等著吧,有你栽在我手裡的時候!”

但她口裡卻與鳴雲道:“算你聰明,竟知道這髒園子裡藏了人!”

鳴雲笑道:“我本來是不知道的,但方才你故意小聲在我耳邊說話,才明白過來的。”

紀彩霞瞪了他一眼道:“那你敢這麼大聲說話,小心把人嚇跑了就沒好戲看了!”

聽著紀彩霞話聲有異,鳴雲欲待詢問,又覺不妥,便道:“那就請你帶路吧!”

紀彩霞嘟了嘟嘴,也沒回答,腳下施展輕功,向園內深處潛去。

那荒園佔地極廣,也不知曾經是那位富貴人家的宅園,鳴雲與紀彩霞連著潛進兩重園落,才在一座遍佈青竹的天井下發覺了兩條人影。

令鳴雲意外的是,天井下的二人竟是白天在市集見過的年輕女尼和尾隨她的猥瑣漢子。

女尼盤坐在一方細絨蒲團上,身後靠著一眼水井;猥瑣漢子則垂手立在她跟前,舉止甚是恭敬。

鳴雲見狀,不經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紀彩霞,見對方臉上都是古怪的笑容,頓覺不妙,但自己眼下已深入荒園,只得耐著心思看個究竟。

忽見對面猥瑣漢子撲通一聲跪倒在女尼面前,顫聲道:“今日得見真神,只求女菩薩收錄弟子!”

“哦,你怎麼知道我是菩薩?我又能傳授你些什麼?”年輕女尼說話時,將盤坐的右足收起,抵著左足將身子向前探了探問道。

見女尼與自己親近,猥瑣漢子心喜如狂道:“我今日跟隨女菩薩一路,三次跟丟,三次都見女菩薩您顯身於原路。顯是女菩薩有意指引弟子呢!至於……。”

說到這裡,猥瑣漢子臉紅了紅,竟沒有說下去。

果然女尼笑問道:“至於什麼?”

猥瑣漢子見話已入港,涎著臉道:“不瞞菩薩,弟子習練轉換陰陽之道已有兩年。擅觀女子氣相,今日一見菩薩身形,就知您是此中聖手。弟子求道若渴,還請師父成全!”

說著,竟在當地”通通通”,以首撞地,磕了三個響頭。

女尼伸手將其扶,轉換臉色,淡淡地道:“我的道不是擅傳的,需揀有根性的人物方可,你說你已習了陰陽術,那我問你,你至今是什麼功行?”

到此地步猥瑣漢子再不顧什麼臉面,直聲道:“不敢瞞師父,弟子兩年來刻苦修行,先後交接了不下百位女子

只是弟子功行淺薄,當日傳授弟子道法的喇嘛大師在我家裡待的日子又有限,僅只採補了家下一個傻丫頭和城郊一個老寡婦,但所獲極其少。弟子身體也沒什麼變化。”

說到這裡,他為怕女尼對自己不滿意,忙又道:“但弟子修習也不是毫無用處,至今已可夜御數女,精關永固!”

“金關永固?”女尼微笑道:“你這漢子真要得我的道?”

猥瑣漢子道:“弟子賈宗德只求菩薩賜教。”。

女尼又道:“即如此,需聽我吩咐。”

賈宗德叩首道:“弟子謹遵菩薩玉旨!”

“那好!”

女尼猛地將腰間寬大的緇衣掀起,露出身體高聲道:“欲求我的道,必先與我!”

猥瑣漢子賈宗德見女尼女尼膚白如雪,喜的他心上發狂。當下也顧不得開口,就著勢向前爬了兩步,往了對方撲去……。

鳴雲未料到轉眼之間場上會有如此變化,眉頭一皺,便待轉身離去。

一旁紀彩霞哪裡肯放過他,一把將他手腕抓住,踮著腳尖在鳴雲耳畔悄聲道:“怎麼這就要走,摸黑了半夜好戲才剛開場呢!”

鳴雲不理她的挑笑,道聲:“不必了!”,並故意將身一直,他的身量遠比紀彩霞要高,這一振身,紀彩霞縱是踮著腳尖也夠不到他耳邊了。

不料紀彩霞身高只有五尺是其幼年遭遇不幸的緣故,平生最恨的就是旁人以身高取笑她。鳴雲這幾日來幾次於無意間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