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會了,整個村子,和他關係不錯的只有他林峰,目前跟孫石頭關係也不錯,可孫石頭昨天也一直在糧庫,忙的哪有時間幹這事?
莫非?
是李豹的老婆?
更不可能,她已經懷孕三個月,李豹說劉莎莎最近總是見紅,在家躺著,一刻都不敢動彈,別說讓她偷,就是給她幾萬塊錢,讓她來拿她都不敢過來。
嫌疑人一個個排除掉,林峰眉頭皺成了疙瘩。
會是誰呢?
張二狗在床上躺了好大一會兒都沒睡著,睜著眼睛正在想著剩下的錢怎麼安排。
忽然聽見父母從外面說著話走回堂屋。
“老黑,你說偷錢這個人會是誰?真大膽!”
“唉……管他是誰,這事跟咱又沒關係,愛誰誰!”
張二狗聽見,父親啪嗒一聲點上一根菸。
“你說……會不會是西頭那個趙四孩兒,那傢伙天天不務正業,小時候偷雞摸狗的事事啥都幹,說不定就是他!”
“別瞎說,你沒看見剛才他也在大街上嗎,還跟大家討論這事,不是我說,如果是他乾的,他都不敢露面。”
張老黑吧唧抽了一口煙,繼續說道,“只有那些做賊心虛的人才不敢出來……”
聽到這裡,張二狗忽然覺得父親說的這句話似乎有些道理,如果自己一直躲在家裡不出來,肯定會被大家當做懷疑物件。
自己好歹也得出來看看情況吧。
想到這裡,張二狗便下床穿鞋。
他走出屋門,對著正在說話的父母問道,“爸,媽,你們說……林峰的錢丟了?”
張老黑手指夾煙,眯著眼點了點頭。
二狗媽跟著附和,“是啊兒子,你不知道,村裡大街小巷都站滿了人,正說這事兒呢。”
“哦?我出去看看!”
張二狗洗了把臉,就往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