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惶的王癩猴與瘦高個年輕人被綁住手腳,堵住了嘴巴,在地上掙扎不止。
他們本來就心中有鬼,被粗暴抓住後,得知是抓他們的是白舉人派來的,更是心虛。
但轉念一想,自己要做的事應該不可能暴露,心中又安定了幾分。
或許是為了其他事情來找他們,王癩猴兩人心想。
白府的人冷笑不止。
一人說道:“王癩猴,你好大的膽子,連白府都敢打主意。”
王癩猴心中一震,懷疑自己要做的事情已經暴露。
驚慌失措中,轉念又一想,這事情只是處於計劃當中,沒有變成行動。
即便白府知道了,只要他們兩人抵死不認,白府也不能直接把兩人給打死。
兩人身為無賴,沒有半分家產,身無長物,大不了被暴打一頓,換個地方謀生便是。
這麼破罐子破摔地一設想,王癩猴反而鎮定下來。
見到和白管家一起走進來的徐真,王癩猴瞬間便想通了問題出在哪裡,奮力吐出嘴裡的破抹布,當即怒罵道:“好你個阿q,是你……是你……他媽媽的,肯定是你去白府胡說八道,汙衊你爺爺我!”
看著地上的王癩猴,徐真笑呵呵道:“你自己做過的事情,自己心裡清楚。”
王癩猴伸直脖子,大叫道:“證據……證據在哪?沒有證據,你不是胡說八道是什麼?”
轉向斜睨著他的白管家,他又喊道:“白管家,你不要相信他的話,他……他是汙衊,我王癩猴怎麼敢對白府怎麼樣?給我一百個膽子,我……我也不敢!”
徐真笑而不語,等他把話喊完,才說道:“你急了。”
“你沒有說自己沒做,也沒有裝傻自己不知道是什麼事,反而直接問我要證據,這說明,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事,你就是認為我拿不出證據,所以你不害怕。”
王癩猴的呼吸一窒:“你……就是汙衊!不管你說什麼,都是汙衊!我……我從來沒想過得罪白府。”
徐真一臉的小人得志樣:“王癩猴,你認為我沒證據?”
看見徐真好像知道不少事情的樣子,王癩猴心中一慌,但還是梗著脖子道:“你沒有證據!”
徐真胸有竹成道:“證據嘛……把你們兩人的住處一搜,總能搜到一點東西,你們要做大事,很有可能準備了一些工具。”
王癩猴心中一定,惡狠狠道:“任你們搜,搜不到東西我就把你阿q的皮剝了!”
“沒有搜到什麼也沒有關係。”徐真沒有害怕,“王癩猴,你是個好酒的人,喝酒時嘴巴總是把不住門。”
“只要找到你的酒友,問一問,你最近有沒有什麼異常,有沒有提到自己馬上要發了,就能知道你有沒有心存不軌。”
王癩猴不服道:“說到發財……發財算什麼心存不軌?我有好多辦法發財。”
“說得有點道理。”徐真狗腿子似地看向白管家,“王癩猴兩人的嫌疑很大,照我看,不如都一起先帶回去,找衙門內的專人來給他們上一套大刑,折磨得兩人生不如死,我就不信他們不承認。”
白管家沒有說話,看起來好像有點心動,王癩猴兩人被嚇傻了。
被衙門的黑心衙役來那麼一套,不死也殘。
王癩猴破口大罵:“你這黑心的阿q!我……我什麼地方對不起你!你竟想整死我!”
“我……我是想去白府……我想過,沒做成……”
“該死的阿q!你爹我承認了……承認了又怎麼樣?吊起來打……我不怕!你等著……等著……”
與其被動刑,還不如自己承認,不過挨一頓毒打罷了,斷手斷腳也要不了人命。
聽見王癩猴的話,白管家怒氣直衝頭頂,後腦勺的鼓包又開始發出陣痛。
他衝向王癩猴,一把抓起王癩猴的衣領:“好啊,你終於承認了!那麼說,昨晚的事情,也是你們做的吧?”
被提起來的王癩猴,看著白管家扭曲的面孔,嚇得一個哆嗦,抖著腮幫子問道:“昨晚……昨晚什麼事?”
白管家怒極而笑:“昨晚你們去幹了什麼事?還要我和你說嗎?”
王癩猴的腦子有些發懵:“幹了……幹了什麼?”
白管家咬牙切齒地提醒道:“板磚!”
王癩猴不解:“板磚……什麼板磚?”
徐真忽然插話道:“你昨晚是不是去白府踩點去了?”
他透過和白府的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