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星淵的語氣有些冷硬:“這是簡奕馨生性惡毒,和你有什麼關係?”
“別將責任攬在自己的身上。”
竹漾看向他,眉眼柔和下來。
她微微笑了笑:“嗯。”
夜一和夜四也滿臉不贊同。
他們是竹漾最忠實的跟班和信徒。
對她沒有過質疑。
但是這次,他們都不贊成她的話。
“是啊竹漾小姐,是簡家人傻逼親疏不分,保護不好自己,是簡奕馨惡毒卑劣,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和您有什麼關係?”
“要我說,他們都是活該!”
當面被罵傻逼的簡奕承和簡奕楷:“……”
竹漾忍不住揚了揚唇:“好了,我知道了。”
“當然和我沒有關係了。”
夜一和夜四這才滿意。
“這才對嘛。”
竹漾:“……”
席星淵也瞥了他們一眼,又看了看竹漾,忍住笑。
竹漾笑眯眯:“你們是老大我是老大?”
還教育起她來了?
夜一和夜四虎軀一震。
立刻滿臉討好:“當然您是老大了!”
竹漾輕笑。
還是他們家的人可愛啊!
簡奕楷和簡奕承一直默默降低存在感,即便難受,也沒有打擾竹漾他們。
見他們不打算再說話,他們才說話。
簡奕楷心裡難受,只覺得嘴裡面都是針在扎一般:“是的,是我們愚蠢,看不清簡奕馨的惡毒,甚至還把她當成善良的人,對她一再縱容,不想竟是中山狼,對我們下這樣的毒手!”
“竹漾小姐,是我們活該,您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席星淵眸子裡都是寒冰:“你們終於知道了。”
簡奕楷和簡奕承羞愧地低頭。
“所以,請您千萬不要怪罪自己。”
竹漾輕瞥了他們一眼:“我當然不會怪罪自己。”
“該反省改過的自然是你們。”
她是覺得簡奕馨很多事情都是因為怨恨自己,才越陷越深,因此便覺得簡家人現在的樣子,確實和她有點關係。
但同時,她又很清醒地知道,自己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並不是她的錯。
簡奕楷和簡奕承連忙應是。
他們試探性開口:“那我們的……”
他們羞於繼續之後的話。
席星淵道:“漾漾既然說要救,自然會救。”
“你們就好好籌款吧。”
簡奕楷和簡奕承連忙點頭。
席星淵冷聲:“趁你們還沒昏迷,速速去做吧。”
簡奕楷和簡奕承立刻直起身來。
他們看向竹漾,道:“竹漾小姐,家父家母他們都在昏迷,您能不能……”
竹漾知道他們要說什麼,毫不猶豫打斷了他們:“不能。”
簡奕楷和簡奕承馬上閉嘴。
他們吃了夜一他們給的藥之後,確實好了太多,本想著讓竹漾可以將藥也賣給他們一點,讓簡母簡父簡奕澤可以甦醒好轉。
夜一和夜四冷嘲:“別蹬鼻子上臉,夠給你們臉了!”
簡奕承和簡奕楷低下頭,不敢反駁什麼。
也因為羞愧,都願意承受。
“那您需不需要看看爸媽他們的情況?”
夜一代言:“不需要。”
“簡奕馨毒害你們的手段是一樣的,看你們就夠了。”
提及簡奕馨謀害他們的事情,簡奕楷和簡奕承的面上露出了強烈的恨意。
幾乎要化為實質。
如果簡奕馨就在他們面前,他們一定會手撕了她!
“這個畜生,竟然狠毒至此!”
“我們那麼疼愛她……”
簡奕楷差點咬掉了舌頭,趕緊改口:“我們對她不薄……”
“行了,我們沒打算聽你們訴說什麼。”
“反正你們知道自己活該就行了。”
夜一和夜四打斷了他們。
簡奕楷和簡奕承只能將滿腹的恨意暫時壓下。
竹漾站了起來:“我已經知道你們的情況,也知道如何救你們了。”
簡奕楷和簡奕承的眼睛迸發出驚人的亮度。
“當然,現在我是不會救的。”
竹漾沒有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