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棟樓外面掛著的安保公司牌子,被人毫不客氣地踩在腳下,看起來好不悽慘。
蘇天明大喊一聲:“裡面還有沒有能喘氣的,出來一個。”
話音才落,從裡面走出兩個穿著高定西裝的男人,一個年老,一個年輕,他們身後跟著一群穿著安保服裝的人,這些人比起張漢東的手下可就差多了,兇狠地看著他們卻不敢上前。
年老的那個看也不看地上的人,對蘇天明冷冷說:“蘇老闆,你好大的威風。”
蘇天明一腳踩在地上慘叫那人的肚子,那人像殺豬一樣大叫起來:“陳大哥救命啊。”
對面的年輕人雖然穿著西裝,可是火氣很旺:“蘇天明,今天你和你的人跪地給我磕三個響頭,再賠老子五百萬,這件事老子就當沒發生,不然,今天但凡走進來的,全部留下一條腿。”
蘇天明哈哈大笑起來說:“小東西,你還做夢呢,陳平元你就看著他出來丟人。”
那老頭子說:“年輕人火氣大點挺好,蘇天明,你對我兒子說話最好客氣點,帶這麼多人來你想幹什麼?”
“我要幹什麼你陳平元比誰都清楚,不過,陳平元你真是年紀大了老眼昏花,連正主都認不出來。”
陳平元呵呵笑說:“哦,是那個生意人來了?”
他這句話讓安保公司的人勃然大怒,嚷嚷著要動手,張漢東擺擺手說:“不要急,咱們是做正經生意的,不是這些垃圾社會人,咱們要講道理,以德服人。”
陳平元身邊的年輕人就是他兒子,他瞪眼問道:“少在這裝腔作勢,馬上給老子跪下磕頭認錯,不然那個瘸子就是你們的下場。”
他的話引起了眾怒。
張漢東嘆氣說:“看來跟混混講道理行不通了,既然這樣,就按你們的規矩來,天明,動手吧。”
蘇天明一聲招呼,手下舉著盾牌大刀組成人牆橫衝而來。
陳平元終於不淡定了說:“慢著。”
他話音未落,身邊的年輕人卻悍不畏死,居然拔槍就射,子彈被盾牌擋住,下一秒他就被人粗暴撞倒,握槍的手被狠狠踩了一腳,手槍鬆開被踢到身後。
至於陳平元,也被按倒在地,等到手下全被撂倒,這父子倆才被人提到張漢東面前,猛踢兩人的膝窩,兩人撲騰跪在地上。
張漢東走到兩人身邊問說:“天明,是誰讓人打斷咱們兄弟的腿?”
“就是他帶人做的。”他指的是陳平元的兒子。
“既然找到正主了,還等什麼,打斷兩條腿扔到大街上去,誰敢攔一起打斷。”
陳平元頓時慌了:“張老闆,有話好說,我兒子也是聽了壞人的挑撥,他是被人騙了,我們賠錢,你要多少都給。”
“你這老東西也配跟我說錢,我兄弟的腿多少錢也不夠,蘇天明,你還等什麼,動手。”他的話讓安保公司的保鏢熱血噴湧,跟著這樣為兄弟打算的老闆,才是真的跟對了人。
話音才落,耳邊就傳來幾聲慘叫,年輕人的捂著腿大喊:“爸,我的腿斷了,他們打斷了我的腿。”
陳平元卻不理他,而是看向張漢東冷冷地說:“這樣夠了嗎?”
張漢東還沒說話,外面笛聲呼嘯,雷警長快步走進來就說:“怎麼又是你?”
張漢東呵呵笑道:“雷警長,好有緣呀,一天接連見面。”
雷警長怒道:“報社鬧完又來這裡,你到底想做什麼?香江的治安都是被你這種人破壞的。”
“這罪名我不接受,我這次來也是他們不按商業規矩競爭,規矩是他們先破壞的,我來只想給手下的兄弟討個公道而已,現在事情已經辦完,剩下來的事就麻煩警長了。”
“你......”雷警長惱羞成怒,但是偏偏不敢亂動。
張漢東說完又看向地上:“陳平元,今天饒了你爺倆的狗命,乖乖把從我的公司搶到的業務全部還回來,這件事就算了了,以後你想怎麼給你兒子報仇我都接著,天明,咱們走。”
“是。”蘇天明吩咐手下斷後,張漢東上了車,呼嘯著開走了。雷警長臉色鐵青地任由他們走遠,隨後看也不看陳家父子,也帶人走了。
陳平元的手下架起少當家來到他面前,年輕人慘厲的哀嚎說:“爸,你要為我報仇,我要那個姓張的命。”
陳平元嘆了口氣,忽然抬手給了兒子一巴掌,年輕人被打得暈頭轉向說:“爸,你瘋了?”
“以後離安保公司遠點,他這樣的人不是咱爺倆惹得起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