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紅梅掃平了重重障礙,才重新拿下邊貿訂單,做的正順手,準備大幹一場呢,聽說要離開非常不捨:“真要走嗎?我只是做生意的,他們不會對我怎麼樣吧?”
“這件事很嚴重,是我拖累你了,你的生意和我牽扯太深了,我如果出事,一定會連累你,還是跟我走吧,換個地方重新開始,才能保證你們沒事。”張漢東很抱歉。
這件事有兩面性,如果沒有張漢東的介入,秦紅梅帶著兩個孩子,在毛熊的生活異常艱難;但介入太深,就和他們繫結在一起,張漢東惹事離開,難免毛熊人不拿他們出氣。
“你別胡說,沒有你哪有這個生意,聽你的吧,咱們離開這裡。”說完這句話,她忽然又抬頭加重語氣說了一句:“但是我死也不回國。”
張漢東苦笑說:“好,那就不回國,如今毛熊到處都亂成一片,似乎只有烏錘國還算安全,在那裡你應該是足夠安全的。”
秦紅梅是個重感情的人,當初為了張漢東所謂地前途,在結婚前一晚離開,目的是給董小婉讓位,她不願意回國,是不願意再見小婉,兩人因為張漢東變成好朋友,同樣因為張漢東,一輩子不再相見。
鐵蛋不知道其中的問題,跟著勸說:“姐,既然姐夫都安排好了,咱們就去那裡好了,姐夫是做大事的,不能給他拖後腿。”他對張漢東佩服得五體投地,變成了他的忠實擁躉。
秦紅梅沒好氣地說:“你知道什麼,別亂說話,去看著可可。”
“嗷。”鐵蛋撓撓頭,扭頭去找可可玩兒,小姑娘懂事的讓人心疼,知道爹媽有事再說,自己乖乖坐在位置上,寂寞地看著窗外。
小姑娘和京城的那對雙胞胎簡直成了鮮明的對比,張有錢和董錢多兩個皮的不行,不知為何,男人對女兒總是會偏愛多一些。
既然做好工作,那就說走就走,張漢東抱著閨女,屋裡的東西都不要了,匆忙上了車趕到維克多的私人機場,大型運輸機沖天而起。
這次是倉皇逃命,什麼都顧不上了。
飛機上三十多名全副武裝人員,每人都守在自己的位置,緊張地注視前方。
維克多這個人對危險的感知非常準確,這架飛機可以說集合了他手下最強防禦力量,運送軍火的時候,幹倒過鷹國的戰鬥機,這一次老闆逃命,安排比平時還要周全。
見秦紅梅滿臉失落看著窗外,張漢東說:“即使在烏錘國,應該也能繼續做邊貿生意,到時候找個毛熊人管事就好,大不了把利潤分出去一些就好。”
秦紅梅卻說:“跟你在一起,我從來沒擔心過生活問題。”
“那你這是?”
“沒什麼。”她似乎不想多說,張漢東以為她習慣了千頂城的生活,不想離開,也不知如何安慰,不過皖北縣的女人心理素質強大,他們不需要依靠男人。
維克多走過來說:“應該沒什麼問題,馬上就要飛離毛熊領空,到現在沒有異常。”
張漢東回頭看了一眼,他對千頂城其實沒有什麼留戀,這裡不過是他謀劃的地方,但是這次離開,再想進入毛熊高層就很難了。
好在之前的佈局已經完成,現在可以坐等收穫,加上自己已經離開,顧忌就少了很多,接下來更是可以放開手腳。
再見納爾溫總統,是在無人機軍工廠,看到張漢東來,他大笑著上來就給了個擁抱:“張,你來的正好,我給你看個好東西。”
張漢東一聽驚喜說道:“難道是無人機又有新突破了?”
“不錯。”總統跟秦紅梅點點頭,就匆忙拉著張漢東往裡面走,身後自然有人跟著來接待秦紅梅,鐵蛋在身後吃驚地張大了嘴巴說:“姐,那就是烏錘國的皇帝嗎,我姐夫這牌面,真是沒說的,牛。”
秦紅梅說:“淨胡說,現在哪還有皇帝,那是總統。”
鐵蛋不以為然說:“總統不就是皇帝?”
維克多和一幫手下在遠處議論說:“想不到老闆和納爾溫總統的關係這麼好,怪不得咱們在烏錘國拿貨的時候,那些人非常守規矩,不像在毛熊國辦事那麼難。”
維克多說:“那是當然,在總統先生還是海軍總司令的時候,他們就有深厚的友誼。”
“跟這樣的老闆做事,真是讓人愉快。”
張漢東被納爾溫總統帶到一片空地,這裡是個巨大的停機場,來到一架大飛機前,這裡站了一大幫人,見到他們過來齊聲招呼。
納爾溫總統說:“我們的客人已經到了,現在開始演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