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來的合作請求比草還賤,電話這頭的張漢東看不見那頭的情況,但是對電話的內容很疑惑,像蘇通這樣的小勢力,如果沒有人支援的話,是不可能在現代戰爭中,走到這一步的。
他這樣的人前面對自己還十分警惕,說明靠山很硬,還是很靠得住的那種,既然有這種靠山,遇到困難不向靠山求救,卻向自己求援,這件事怎麼感覺處處透著詭異。
別是被當做錢多人傻的傻子,他是不是想借著自己的善意,做行欺騙的事實。
心裡打著小算盤,嘴上卻關心地問說:“蘇老闆,現在你們人身安全沒問題吧,你提的條件都沒問題,不過,我需要見你一面,咱們到時候再具體細談,你看如何。”
從拒絕別人上趕著幫助,現在反過來求助,電話裡蘇通也算是久經風雨的人物,現在被打臉不知道心裡會是什麼滋味。
“謝謝張老闆,我這就把座標發給您,希望您能早點趕來,我需要您的幫助。”
掛了電話王喜說:“怎麼樣,這個姓蘇的都說了什麼?”聽張漢東說了一遍,他說了句:“活該,不識好歹的東西,老闆,這樣的人你還要幫嗎?”
"幫,怎麼不幫,我幫的可不是他,而是我的計劃。"話雖然是這樣說,可是要不要幫確實不能隨便決定,他必須要親眼看到這個蘇通值不值得。
眾人再次上了運輸機,飛機上的人手比上次還增加了一倍,密密麻麻的大殺傷力軍火整齊堆放著,這些可不是援助物資,而是張漢東等人地自救物資,這次簡直就是去混亂中心,必須小心謹慎。
按照蘇通提供的座標,張漢東等人把飛機停在了指定的地方,下了飛機就發現蘇通已經等在邊上,上次看還整整齊齊,今天蓬頭垢面,軍裝上也到處煙熏火燎的痕跡,整個人呈現一種疲憊的模樣。
“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弄成這樣?”
遠處蘇通的手下比他還要慘,很多受傷的人纏著紗布繃帶,歪七扭八躺在山谷裡,確實是受了重大損失。
蘇通慘笑說:“說來都是我自己不好,張老闆,請原諒我之前的冒犯。”
今天的姿態可以說放得很低了,張漢東說:“大家都是同胞不用解釋,還是說正事吧。”
蘇通有一個軍師型的手下叫王天運,當然也是花國人,一直都是蘇通面前的智囊角色,兩人既是朋友又是工作夥伴,可以說是從血海里爬出來的交情。
可這一次,在蘇通收到最近的武器,並且明確拒絕張漢東之後,事情開始有了變化。
他們本來是游擊戰術,沒有固定的居住地,一直在山林裡四處遊走,打一槍換個地方,這樣一來交趾人掌握不了他們的行蹤,很難展開有效的圍剿。
這是他們長久以來能安然無恙地策略。
王天運在這中間就承載著軍師的角色,這一次接收了武器,理論上應該立刻遠遁山林,等安全的時候再出來,但是王天運說:“我聽說交趾銀行有一大筆美金存款會經過這一片區域,到時候咱們只要搶了運鈔車,這滿車的錢可就都是咱們的了。”
蘇通奇怪地說:“這個訊息為什麼我沒聽過,再說運鈔車每次都有大量軍警把守,搶劫這種車是不是得不償失?最主要的,你以前從來不讓我冒險攻擊交趾人,現在攻擊運鈔車,得罪的是交趾大人物,怎麼改主意了?”
王天運胸有成竹說道:“我調查過,這次的運鈔車換了家押運公司,這家公司根基不深,咱們只要乾的乾淨,搶了也就搶了,他們不會對咱們怎樣。”
蘇通聽說這次運鈔車,運送超十億美金的現鈔,是交趾銀行重要的外幣儲備金,但是押運公司換了,自己確實可以考慮一下。
抱著這樣的念頭,和對王天運的信任,他立刻組織了人手埋伏在車輛必經之地,根本就沒調查一下。
沒多久他就看見了押運車,加上押運車,一共也不過是三輛車,看車型押運人員不會超過十五人,想著十億美金,蘇通就紅了眼睛,如果這些錢能全部購買軍火,手下估計還能增加五千人手。
到時候這些人手持精良武器,直接殺向自己的敵人,勝利的可能性變得很大。
車輛來的很快,思想轉得更急,等到押運車來到預期目標,頭車被路障扎破翻倒在地,後面的兩輛車車距太近剎不住車,發生連續追尾撞在一起,
就是此刻,蘇通呼嘯一聲手下齊出,一幫悍匪嗚嗚咽咽衝到路上,機槍手瘋狂朝車輛射擊,但是時間過去了一分多鐘,車子快被打爛了,車裡還是毫無反擊,蘇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