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幫吸血鬼才到毛熊,就鑽空子從國家銀行貸款,以至於國家銀行差點被這幫人薅羊毛薅倒閉了,這筆賬,鮑里斯心裡始終扎著根刺。
張漢東的這筆錢是鮑里斯擔保借出去的,不論如何這筆賬會記在新總統身上,鮑里斯感覺借款是他人生中的最大汙點。
一筆貸款幾十億美元的巨大損失,這還不算,為什麼還會有一種被人算計了的感覺,說實話鮑里斯很不理解這種感覺。
姓張的又不可能知道盧布會降到如此離譜的程度,不可能在那時就給自己下套吧?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張漢東是重生者。
張漢東當時是正常的商業操作,和其他鷹國銀行家一樣,只是還款細節上不同,做法完全挑不出毛病,只能是打落門牙往肚子裡咽,那感覺像吞了只癩蛤蟆一樣噁心,
直到聽張漢東提起納爾溫總統,讓鮑里斯總統心中想要泛起的惡意瞬間得到遏制,不錯,張漢東可不是普通人,他擁有世界上最多的暗殺機器,別人不清楚他卻清楚的很,雖然自己是總統,但是這個年輕人卻擁有瞬間殺死自己的能力。
就是這種要命的直覺,救了好幾次性命,直覺還告訴他,絕對不能得罪眼前這樣的人。
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張漢東此刻敢只帶著幾個人前來,身後只怕是帶著不知多少人保護。
權衡利弊得失之後,鮑里斯心中的恨意被一點點磨滅,和張漢東做朋友,比做敵人要划算的多,這個人在關鍵時刻總能發揮巨大作用,他還是有用處的。
心中瞬間想通了,他又站起來恢復了笑臉說:“張先生,咱們是最好的朋友,請代我向納爾溫總統致以真誠的問候。”
“我會的,納爾溫總統聽了,一定會很開心。”張漢東微笑著走出門去,鮑里斯的笑容頓時收起,狠狠在桌上捶了一拳,原來當上總統也不能隨心所欲。
張漢東上了自己的車,王喜抬頭看了看頭頂,打了幾個手勢,空中的黑點飛低了些,王喜說道:“老闆,剛才那個男人對你至少起過三次殺念。”
他是軍人,對惡意非常敏感,這是長期在戰場上見血得來的經驗。
“他最終沒對我做什麼,對不對?”
王喜說道:“反正這樣的人及早遠離的好,明明你幫他這麼多,他還要這樣對你。”
“呵呵,幫他?你沒覺得他這個人很有本事,我幫了他,他也回報了我,我們大家並不是什麼朋友,各取所需而已談不上感情。”
張漢東能理智看待兩人的關係,人對你的態度其實對映著你對他的態度,鮑里斯之所以變成這樣,其實是他先用同樣的方式對待別人。
納爾溫總統聽說他要離開,不捨地說:“真的要走嗎?我經常有問題想要找你,你不在身邊,總感覺心裡不踏實。”身處高位的人會更寂寞,納爾溫總統和張漢東,兩人的關係更像是忘年交。
每次遇到難題求助,總能在張漢東這裡得到準確答案,這個朋友從沒讓他失望和操心。
當初他被張漢東說動,按照他的步驟運作當上了烏錘國總統,當時還心情忐忑,虧得張漢東處處為他謀劃,順利度過難關,事實證明,張漢東不僅生意做得好,對政治局勢的把控也準到可怕,如今站在對岸看著毛熊一幫政客你爭我奪的時候,心中更覺慶幸。
如果自己沒擁有烏錘國,自己會是什麼下場?自己老了,很可能被剝離兵權,踢出海軍部,這就是現實,他的朋友陸軍總司令如今就是這個下場。
面對權力,每個人都瘋狂了。
人生有一位這樣的朋友,是最幸福的事,雖然年齡相差懸殊,張漢東的行事方式經常讓人忘掉了他的年紀。
張漢東說道:“毛熊國大局已定,我該做的都已經做了,現在的烏錘也逐漸走上正軌,不需要我繼續留在這裡,先生,以後只要你需要我,我就會用最快的速度,來到你面前。”
“好,你如果需要我做什麼,打個招呼就行。”
兩人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納爾溫總統為他準備了禮物,一套和他的居所挨著的房子,這裡曾經是聯邦領導的宅邸,納爾溫總統控制了這裡之後,這些人怕死逃到國外。
“張,不要拒絕,我希望你能把這裡也當做你的家。”
“謝謝。”
張漢東完全不推辭地接受了,總統先生見狀十分歡喜。
千頂城的豪宅雖好,張漢東在那掘金太多,得罪了很多人,那裡的人對他始終不會太友善,閨女還是在烏錘國這裡安全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