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交鋒,是權力和資本的戰鬥,
生意做到全球,甚至壟斷了世界高階武器的張漢東,早就超脫了商人的限制,他能撬動的力量大到驚人,大到即使是花國的高層想要對付他,也不敢做得太過分,因為國內許多要害環節,都需要他來坐鎮。
所以只要給他時間,就能輕易翻盤,大佬還沒摸清底細,便匆匆對他出手,失敗是必然的結果。
如今兩人對面站著,彼此打量著對方,看似彬彬有禮,其實兩人早已經是不死不休的敵人。
張漢東終於說:“我這就回去打聽一下,看看烏錘內部到底發生了什麼,請領導放心,只要我能解決,一定不讓他們影響咱們的軍備進度。”
他說話留了餘地,答應出面解決但並沒說一定能解決,言外之意就是你們想要結果就得按照我的來。
大佬陰沉的臉忽然綻開笑容說:“漢東同志不錯,大家不打不相識,這件事就此過去如何?”他認輸了,可是還礙於身份,說話姿態甚高。
張漢東笑得很爽朗說:“當然,不打不相識嘛。”
“那你先去辦吧,我還有工作向老領導彙報。”
“好的,再見。”
董光遠擔憂地說:“怎麼會得罪這個人?事情已經鬧到這種程度,漢東你以後在國內可就難了,不然乾脆出國生活去吧?”
“再等等看吧,或許很快就有變數也說不定。”
老岳父又懊惱說:“如果當初你答應老人家的任命,當那個財政部長就好了,他現在把你當成了假想敵,不弄死你不會罷休,我實在不明白,不管是我還是你,跟他都沒有任何衝突,很明顯我們翁婿對權位都沒有野心,他為何還要置人於死地不可?”
張漢東搖頭說:“政客從來不會放過一個可能威脅到自己的敵人,他是老人家面前的紅人,是繼承者,我因為董叔你的關係,和老人家走的太近,和老人家無來由的偏愛,可能讓他感覺不安了吧?”
董光遠說:“這麼說來老人家今天出面敲打他,不見得就是好事,如果他認定你是敵人,反而會更加恨你,畢竟高層在慢慢移交權力,將來大佬才是當權者,事已至此再想也沒有用,這件事接下來你要怎麼辦?”
“不怎麼辦,先等著看上面對我怎麼處理再說。”
張漢東回到家,小婉又驚又喜跑到面前:“你終於回來了。”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夫妻倆最簡單的對白,藏著許多關心,張漢東從小婉憔悴的氣色中看到了擔心和憂慮,人間相濡以沫的感情便是此般模樣吧。
綵鳳站在遠處看著,和燕子兩人也都在關切地看著。
董光遠見女兒女婿兩人感情很好,不由露出笑容來,自己去看一旁寫作業的小哥倆,兩個男孩扔下筆跑過來叫他,董光遠一邊跟兩個孩子說話,一邊在心裡暗想:“這種安穩的日子,不知道還能過上多久?”
王老頭也待著保姆走過來說道:“謝天謝地,你終於回來了。”
他年輕時就見識了這權力更迭的傾軋,老了之後張漢東忽然起勢,讓他又驚又喜,只可惜張漢東無意官場,他敏銳地發現了其中的危機,偏偏又無力改變。
“老哥,我能有什麼事,我看你是在瞎操心。”跟這個老頭說話,就是要這樣,你得用話語拿住他,不然他可別扭的很。
老頭不以為意,圍著他轉了一圈,見他眼睛通紅便說道:“是不是幾天沒睡了,快去睡一覺吧,養好精神再說話。”
董光遠說:“王老哥說的不錯,漢東你先去休息一下,這件事還沒結束,你還有很多事要幹呢。”
張漢東說:“還不行,我要給烏錘去個電話,交代一下接下來的節奏。”
“在你家電話還是不打的好,早就被人監聽了,如果很急的話我帶你去打加密電話吧,那裡沒有人敢做手腳,說話不要讓別人抓到把柄。”
“好。”
張漢東跟著岳父去到他的辦公室,董光遠說道:“這裡是我和老人家國外聯絡的地方,屬於秘密專線,你打吧。”
張漢東拿起電話撥給了納爾溫總統辦公室,總統秘書說了幾句話,電話就換了人,接著電話裡就傳來納爾溫總統的聲音:“張,你沒事吧?”
“先生,我沒事......”
納爾溫總統卻說:“你不要隱瞞,花國已經有人打電話來說你出事了,還說以後兩國的商務往來花國已經交給他做,
再加上你之前讓兵工廠先不要發貨,這一切線索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