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往頭上扣帽子,官場上的手段多不勝數,如今張漢東的對手是官,官字自古兩個口,是黑是白他們掌握著話語權。
他的生意在國內一直有人罩著,又抓住了好時機,成就了滔天的富貴,但是這種富貴是溫室裡的花朵,沒經歷過風吹雨打的考驗,無法承受暴戾的摧殘。
但是張漢東並不懼怕,如果這一關都闖不過去,將來他的資產如何像高盛和美林銀行那樣,超脫國界,可以隨意立足全球任何地區。
這一仗必須要打。
此刻他的心中沒有懼怕,渾身充斥著昂揚的鬥志。
來吧。
就看資本和權力的實力交戰,資本如何取得勝利?
他心中想著,嘴裡卻沒停止:
“同夥?李子明同志,我估計你什麼都不懂,我的資產每一筆都有據可查,有來路有去路,你懂金融嗎?你知道股票?如果我有同夥的話,你可以把深城和海城兩個地方的股民以及交易所的人全部抓起來,他們勉強算是我的同夥。”
李子明本來笑吟吟的,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但是張漢東一開口,就把所有裝模作樣的姿態給打回去,變得惱羞成怒起來,靠自己賺了千億美金的人,言語間自然有一種奇異的力量。
官場老油條也感覺招架不住。
“你不要囂張,這筆錢不算你用什麼骯髒的手段獲得,都是屬於國家的,我們監測資金動向,發現你有向外國轉移的嫌疑,鉅額國有資產外流,你就是漢奸賣國賊。”
李子明確實有一套,一招不行又換了另一招,他是體制內老油子,扣下的任何一頂帽子,都能讓人萬劫不復。
“空口無憑,拿出證據吧。”
張漢東也不廢話,直接頂了回去,如果只是普通人,他早已經是這幫人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同樣,同樣,他這樣說也是要看這幫人的後臺,對自己究竟是什麼一個心思。
如果對方一開始就要置自己於死地的話,根本就不會給自己開口的機會,他們甚至可能直接把人弄死,然後對外宣佈你莫須有的罪行。
在花國,權力遠遠大於金錢的影響力,破家縣令滅門府尹,名言千古正確
李子明獰笑說:“證據...哈哈哈,你還真是天真啊,還要證據,弄死你這樣的人,就像弄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我勸你還是乖乖配合的好,少受皮肉之苦。”
他的話印證了張漢東的猜想,但他臉上依然不慌說:“不管你如何定罪,沒做過的事我都不會承認,你不要白費心思了。”
李子明威逼利誘,就是讓他主動認罪,想要一個名正言順的理由,張漢東怎麼會如他所願,只要承認了,對方就站在了大義上,到時候所有家產被充公,還很有可能在全國公佈你的罪行,把你徹底打入十八層地獄。
辛苦十多年積累的財富,可能在片刻間化為烏有,這場危機,是歷來危機中,最兇險的一次。
上有所好,下必趨焉,張漢東不明白,自己有什麼地方得罪了那位,要知道兩人甚至話都沒說過幾句,為什麼就遭到如此對待?
得不到想要的結果,李子明拂袖而去,房間裡只剩下張漢東思索這件事的前因後果。
按下這邊不提,董光遠忽然接到老人家的電話,說是有重要事情商量,他心中奇怪,因為老人家的身體問題,說好接下來好好調養身體的,怎麼又會回來工作?
趕到老人家的小樓,裡面已經大佬雲集,各大軍區和部委的領頭人赫然都已經到了,就連才退休的財政部王部長都來了,軍方的人個個臉色不好看。
董光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跟老人家打過招呼便安靜回到自己的位置,透過這些人的竊竊私語,隱約知道發生了什麼。
老人家怒道:“怎麼回事,我才休息幾天就出了這麼大問題,咱們和烏錘的合作一直很牢靠,他們為什麼會突然宣佈要撤回所有專家,航母上配備的武器和飛機巡洋艦等等都是事先說好的,他們還收了錢,現在為什麼不發貨了,為什麼要在關鍵時刻卡咱們的脖子?”
董光遠立刻明白了,原來是女婿出手了。
國內的兩艘航母都是張漢東想辦法購買回來的,無償獻給國家使用,雖說沒花錢,但是整個修復花費的費用是巨量的,現在航母基本修復完畢,只要配備上烏錘定做的配件和武器,就能正式下海服役。
軍方的人早就等著這一天呢,不想卻在關鍵時刻掉鏈子,他們這幫人簡直氣瘋了。
商務部領導說道:“烏錘國從前也是